毒,平日在村里鲜少见外人,也不至于会将金色面具做得许多。苏玉回想起昨日酒醉时问出来的话,李景行的回答却总是模糊的想不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模糊化的遮盖过去似的。
“我去瞧瞧言墨。”苏玉见脚底并没有血点,也羞涩到想尽快逃离。
李景行听闻她嘴里说出这名字,手微微停顿片刻,却也放任她离开。
急不得,也逼不得。
厢房,苏玉推开门时瞧见言墨正试探着想要落地行走,见她进门便心虚的将脚给抬起来,“苏娘子,你……脸为何这般红?可是感染风寒?要不要紧?”
“咳咳,我不过是昨日饮酒有些过罢了,无妨。”苏玉扯出笑容,倒是摆出严苛模样。
“不是与你交代过,莫要随便落地。怎不听医嘱!”
苏玉说罢,言墨挠挠头,解释道,“苏娘子,我本身是有着几分习武底子的,恢复也要比常人要快些。总不能像是这般废人似的躺着……况且,我还有一事想要与您商议,说起来也是不情之请,不知您是否会应允。”
苏玉向来不是苛刻之人,跟员外府邸的家丁丫鬟都相处颇好,更是得了行脚商的好处,不能拒绝。
“你尽管说,若是能帮,我必定竭尽全力。”
苏玉话音刚落,就瞧见言墨单腿跪在地上,拱手道,“我好歹有些武底子在身,比起四处飘零,我更想留下来,寻一处地方扎根。”
“若是娘子不嫌弃,便收容我当个三脚猫的贴身护卫,可好?”
言墨心底也是没底的,可李景行的吩咐,不成功便成仁,比起处处算计设套,不如直截了当更是能够对苏玉胃口。
果不其然,苏玉不过是犹豫片刻,便蹙着眉,想着以后若是想将理疗馆开到京城,身边不能只有春红。
“好,可……跟着我,便是委屈你了。”苏玉知晓自己如今的底子,略微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