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又为何会做的镂空。
苏玉将藏在胭脂水粉盒子里面的那张字条抽出来,仔细研读着。
经过许多年的光景,这字条上的字迹却没有被晕开,反倒是能够看到当初书写的人的模样。
自然是有些风骨的,苏玉能够感受到这字背后的绝望和奋不顾身。
“将军,军师……什么意思?若这是我的家传之物,那岂不是说,我是将军后代?我是将门之女?”
苏玉低头看着最近几日因为缠绵病榻,而更显得有些瘦弱的胳膊,摇摇头的扯起嘴角。
这将门基因,怕是没有遗传到位吧?
那这字条下面的图案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将军府?她的老家?
“那如果能够找到将军,我岂不是摇身一变,就成为……人上人了?”
自古将军立下的都是汗马功劳。可苏玉转念一想,却又有些担忧,“不会有危险吧?”
功高盖主,就会招惹来杀身之祸。
谁知道她的亲生爹爹是个刚正不阿,非要让皇帝惧怕的主儿,还是一个能屈能伸,在京城给她置办下许多名声和家业的主儿。
这两者都有可能,也是苏玉决定要继续留在此处先给自己攒些家底的原因。
人生在世,肯定不能够全然指着别人。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靠自己,才是发家的根本。
“应该寻个时日,回去问问苏大海才行。”苏玉这般想着,有些愣神。
门被忽然打开,苏玉下意识的将金锁和字条都收起来,压在枕头下面,有些慌乱。
李景行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也是落在枕头上,并没有言语,那眼底似乎涌动着什么其他情绪。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响的?”苏玉心虚的开口。
李景行轻笑着坐在床边,试探的伸出手,却发现苏玉下意识的按着枕头,心下便确定了许多。
“我回自己的卧房,难道还要像是春红那般,在外面朗声通报么?”李景行问,将手收回来。
苏玉有些心虚,眨眨眼,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支走李景行,然后将字条收起来。
金锁倒是不重要,毕竟若是夫妻,她有着贴身物件,李景行应当是知道的,可这字条才是棘手。
“我出去给你将药拿回来。”没等苏玉开口,李景行便起身,复而离开。
苏玉听见掩门的声音,总算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