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
慕容凛微微点头。
玉千澄又问：“但那就意味着，可能会让这件是曝光？”
慕容凛又点头。
玉千澄犹豫了。
她知道，这样做势必会将慕容恪推上风口浪尖去。
这是实打实的二次伤害。
“有没有办法，既不伤到慕容恪，又能把定卢家的罪呢？”玉千澄问。
“卢家的罪可大了，但是他们一般都做的很隐蔽，要想搜集证据很难，如果那么容易就扳倒他们，那卢家也很难屹立百年。当年能顺利铲除萧家，也是因为卢家在后面推波助澜。”
玉千澄知道慕容凛说的是事实。
世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注定了很多人捆在他们的大船上，牵一发而动全身。
玉千澄问：“你说从驸马着手，是因为你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了吗？”
慕容凛点头，道：“你知道天安堂么？”
玉千澄道：“这当然知道了，那是南月最大的善堂了，专门收养孤儿的。我当初提议开办育幼堂，也是希望受到天安堂的启发嘛。”
慕容凛又问：“你知道为什么，天安堂明明已经做得那么大了，在各地都有分堂，我却还让你去办育幼堂吗？”
“因为我提的啊，你一向都支持我的决定。”玉千澄道
。
慕容凛笑了一下，握了握玉千澄的手，道：“的确如此，但也不是唯一的原因，我自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但如果天安堂真的办的很好，或许我会建议你做点别的。但是我大力支持你，甚至拨款给你做，是因为我知道，你是真正要去做善事的。”
“天安堂不是么？”玉千澄大惊。
慕容凛的脸色陡然寒了下来，目光尽是隐隐的怒气：“原本我也与你想的一样，以为天安堂真是个积德行善的地方，还曾一度想要由朝廷拨款给他们。但你知道，我素来谨慎，朝廷的钱也不是白来的，自然要调查一番，再决定要不要拨款。”
“嗯……然后呢？”玉千澄有些着急地问。
“我派出去暗访的人，一开始带回来的消息，也都是好的。天安堂的确每年收养了很多被抛弃的孤儿，但是除了极少一部分是身有残疾的，大部分都是健全的孩子。我起初想着的是，也许是那些穷苦人家养不起孩子，就抛弃了。”
“但后来觉得不对劲，除非碰上天灾人祸，家里实在穷的养不起孩子，哪有人真舍得抛弃自己的儿女呢？重男轻女的人家也就罢了，女儿不值钱，抛弃了就抛弃了，可是男孩子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