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飞鸢，我求求你了……王妃对别人宽厚，未必对我们也宽厚。她一直都不信任我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青鸾还是不愿意听飞鸢的劝。
“哎……还不都是你，总是不听我的劝。我们都已经跟了王妃，你还惦记着要回到王爷身边去！”
“那我们本来就是要跟着王爷的嘛，本来还以为王爷召我们回来，是为了带我们去北境的，谁知道……”青鸾对此一直还耿耿于怀。
“从前王爷就没让我们留在身边多久，要么就不用我们，要么就让我们去执行其他任务，王爷武功高强，根本用不着我们保护。”
飞鸢倒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我们也不一定……不一定是非得武功好，能保护王爷才留在王爷身边的……”青鸾脸微微一红，“当年陆老爷不是说过么，我们除了是王爷的暗卫，也可做王爷的奴婢。”
飞鸢瞪大眼睛。
“青鸾，你……你不会是……”
青鸾轻轻推搡了一下飞鸢，脸红红地道：“你别说你没这样想过，我们努力练功，一心一意为王爷，自然比其他奴婢不同。就像白鸽……她们不也被陆军师收房了么……”
飞鸢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还有陆老爷从前的三姨娘，她和咱们也是一样的，是被陆家太姥爷收养的，也打小当暗卫训练，后来就跟随了陆老爷。这又不是没有先例的。”
“可咱们王爷与陆家人不一样！”飞鸢听不下去了，终于打断了青鸾。
“王爷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也不近女色，从前那几任王妃，王爷碰也不碰一下的，王爷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也只有王妃一人而已，你怎么会抱着这种念头不放呢？”
飞鸢倒也不是没有对慕容凛产生过幻想，毕竟她们的王爷实在是举世无双的好男儿，年轻有为，器宇轩昂。
但飞鸢很早就看明白，慕容凛根本不会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对她们这样的女人，更是看也不多看一眼。
后来有了玉千澄，飞鸢就更明白了，王爷只会对喜欢的女人温柔体贴，其他女人对他而言，就和男人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男人。
毕竟慕容凛觉得大部分男人都比女人要好用。
“那也许是因为王爷从前不想……但未必以后不想呢？”青鸾总还是有点不忍放弃的。
“你真是疯了，青鸾，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否则别说王妃容不下你，恐怕王爷也容不下你了
！”飞鸢很严肃地道。
“为什么？”青鸾问，“难道王爷以后不纳妾么？”
“你觉得会吗？”飞鸢问，“就算会，会是你么？”
“我……”青鸾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我也不差的。”
“你真是没救了！”飞鸢非常无语，“我看你还是去照顾陆小姐吧，免得王妃看出你的心事，这样或许你还能有条活路。”
“你也觉得王妃容不得人？”青鸾问，“我也这么想，王妃就不像是个贤惠的。但是就算她不乐意，将来王爷该纳妾还是要纳妾，没见过哪个王爷只娶一个女人的。”
“比起从外面找人，总还是自己人要放心一些，我又不会跟王妃过不去，只要王妃能容下我，我必然对她忠心耿耿，绝不会跟她为难。”
青鸾还自说自话地规划着自己以后的人生。
却不知道，这些话都在门外的枫叶听了个真切。
飞鸢见她这么执迷不悟，道：“青鸾，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是我奉劝你，趁早收了心思，不然将来有你的苦头吃！”
青鸾暗自撇嘴，依然对飞鸢的话不屑一顾。
收拾着包袱，道：“我走了，接下来你可要辛苦了，不过好在王妃暂时不会
出府了。”
飞鸢看着她出门去了。
眼里又是无奈又是担忧。
青鸾本想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