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活归于平淡,热情消失,他依然可以不在乎么?人在感情的火烧的最热烈的时候,脑子是会发昏的。”
玉千澄的理性,不允许她不去考虑这些问题。
“更何况,我和他之间,不只是这些阻碍。他生性多疑,性格比我还要别扭。而我也不是个能温暖人的太阳,我和他都像是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彼此靠近,就会彼此伤害。”
杨严书不甚赞同:“你如果愿意,也可以成为某个人的太阳。”
玉千澄看着他,有些迷惑的样子。
她也可以么?
“阿澄,你应该要更相信你自己。”杨严书拍拍她的肩膀,把伞递给了她,然后才转身进了寺庙。
这场雨不像是一时半会儿能停的样子。
杨严书又回头对金巧儿道:“巧儿,过来教我打叶子牌。”
“啊?哦……好的!”金巧儿本来还不懂,但见杨严书冲她使眼色,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带了叶子牌啊?”
“没带。”杨严书道。
“那打什么?”
“打什么都不关键,让小姐她单独待一会儿。”杨严书笑着道。
金巧儿恍然,道:“公子是想让小姐去找王爷?”
“看
她自己,如果她不愿意,咱们也不能勉强,如果她愿意,咱们在一旁看着,反而让她不好意思。”
杨严书觉得这事儿还是要玉千澄自己拿主意。
“说的也是啊,公子,你说王爷对咱们小姐,是真心实意的么?”金巧儿问,“看他平常那个样子,总是冷冰冰的脸,就跟谁都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对咱们小姐好像也没有多热乎。”
“可能是性格如此吧。如果不喜欢的话,何必要冒着大雨跑上山去呢?”
杨严书觉得,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往往男人的爱更内敛,也更低调,甚至还有些迟钝。
不外露不代表不爱。
“哎……总觉得王爷和小姐俩都挺别扭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呢?”
金巧儿托着下巴,很困惑。
“可能男女之情就是这样,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互相揣测,满怀不安。要不怎么有句话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呢?”
杨严书虽然没有过经验,但根据读过的那些緾绵悱恻的诗词,还是能窥测一二的。
“这么麻烦的吗?那我宁愿这辈子都不要经历。”金巧儿鼓着腮帮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