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一拍额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开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害怕了,给忘记了。”
付似锦:“……”
老胡,你靠不靠谱啊?!
胡大夫慌乱的把身上找了个遍,才磨磨唧唧的找到离公子让人送来的书信,他把书信展开给男子看。
“发生了何事?”有个富态的男人小跑进来,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湿淋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跑马拉松了呢。
他才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公子的屋子里有动静。
男子的剑还指着付似锦:“樊老爷,你家的宅院混进了陌生人,欲要对我家公子行不轨!。”
樊老爷脸色大变,对付似锦厉喝:“大胆贼人,竟敢谋害公子!你是从哪里来的?老实交代,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樊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在镇上可以横着走的存在,但住在他们家的公子,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存在,如果公子在他们樊家出了意外,他们樊家几十口人都不够赔的啊!
付似锦翻了个白眼,对剑指她的男子说道:“你到底识不识字啊?信上写的你看不懂?”
男子神色冰冷:“字迹可以模仿。”
付似锦心下了然,信件是真的,这字迹就是离公子的。
“行,现在要证明我们的清白,只有两个办法了是吗,一是等待你们家离公子回来,二是等这位公子醒来。”
“我刚刚来的时候,这位公子咳得很厉害,我给他服了药,不出半个时辰,他的情况就会好好转。”
西药不是神丹妙药,不可能立马见效,起码得等半个时辰。
“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付似锦压抑着情绪问。
男子不肯放下剑,胡大夫着急,又不敢动弹,比鹌鹑还怂。
“你不是堂堂妙手回春堂的掌柜吗?他们怎么不认识你?”付似锦咬牙问。
执剑的男人不认识也就罢了,樊老爷是镇上大户人家的老爷,他也没见过胡掌柜吗?
胡掌柜混成这个样子吗?
胡大夫欲哭无泪:“妙手回春堂只是我的分店,我往日不在这里,见过我的人很少。”
他主要在县城的医馆出诊啊。
付似锦:“……”
也对,你三天才出诊一次,人家认得你就怪了。
心累啊!
房间里的气氛奇怪得很,樊老爷和胡大夫不敢说话,付似锦和执剑男人大眼瞪小眼,谁的气势都没有弱下半分,床上的男子还在昏迷。
她给男子打的退烧针里有一点安眠的成分。
她余光一直留意男子的脸色:“你们看,他的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了,他肯定退烧了!”
执剑男给樊老爷一个眼神,樊老爷战战兢兢的摸了一下男子的额头,“真的不烫了。”
“我们真的是在救他,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们了吧?”付似锦瞪他。
“我家公子还没醒。”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只要公子没醒来,他就谁也不相信!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啊!
付似锦背对着床,看到门口有人逆光走过来,她眯着眼睛看,直到对方进了门,她才看清楚:“是你,贺公子。”
执剑的男子也下意识的回头。
过来的有三个人,为首的男子气场强大,眼神严肃,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
他似乎,杀了人见了血!
贺琰的目光迅速的扫过屋子里的所有人一眼。
执剑的男人收起剑,拱手对贺琰说道:“贺公子,这个女子和这个男人都自称是大夫,他们刚刚进了公子的房中,给公子喂了药,我发现此人时,公子已经喝完了药。”
男人没有添油加醋。
房间里鸦雀无声。
付似锦站的笔直,眼睛里不见丝毫的怯弱,她沉思着。
床上的公子身份应该是最高,接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