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眼看着没办法重新穿上浴巾,只能执着地用手捂住胸口。
晏霖洲审视的目光把怀里的池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乌黑的长发还有些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脸蛋白净匀称,一双像朝露般的清澈眼眸,乌黑的瞳仁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她的手腕极细,白玉似的腕子被晏霖洲抓在手中,脉搏跳得极快。
她小小的身躯窝在晏霖洲的怀里,有种琉璃般的易碎感。
晏霖洲看着这张脸,过去的回忆扑面而来。
榕树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自行车后座上长发飞扬的少女,夕阳下浑身镀着金边的少女……
一个个电影般的镜头闪过,晏霖洲有些恍惚。
池柚发觉晏霖洲迟迟没有动作,心中又燃起希望,她满眼希冀地说:“晏总,你放过我吧。”
一声晏总,把晏霖洲从回忆中拽出来。
他再看向池柚时,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四年前的那个大雨天。
他眼眸渐沉,目光如同利刃割在池柚的身上,语气不含一丝温度。
“把手拿开。”
池柚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把手移开。
他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欲火,面无表情地说:“跪下。”
池柚瞳孔一缩,在晏霖洲强势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彻骨的冷,让她忍不住地浑身发抖。
晏霖洲轻浮地挑起她的下巴,“你应该知道该做什么吧?”
池柚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肉,企图用身体上的疼痛,去减轻精神上的痛感。
“晏总…我不明白。”
晏霖洲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在自己的皮带上,轻佻的语气从池柚的头顶上响起。
“怎么?你没这样伺候过你前夫?”
池柚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男人的滚烫,她攥紧指尖,如实地回答道:“我不记得了。”
这句话在某种意义上,似乎从侧面印证了晏霖洲的猜想。
他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会,打开一段视频,放在池柚面前。
手机屏幕里发出暧昧的声响,里面难以启齿的画面让池柚立刻偏移了视线。
晏霖洲怎么可能罢休,他扳过池柚的头,逼迫她盯着屏幕,语气强硬。
“给你五分钟时间学会。”
池柚盯着屏幕,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浑身抖如筛糠。
身体像被抽干血液一般慢慢蜷缩起来,血管里已经没有足够的血液可以回流至心脏。
她快要窒息了。
当年她还不如死在精神病院,也不用像现在一样,活得不像个人。
晏霖洲收回手机,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池柚。
池柚抬眸撞上男人邪肆的目光,她读懂了他眼睛里暗含的东西。
最终,她紧闭双眼,缓缓地低下头。
……
池柚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双眼通红,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地往下淌,她的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不明液体。
搭配池柚那张令人怜惜的脸蛋,这个画面格外的诱人。
晏霖洲的眸中情绪翻腾,他拽起地上的池柚,把她扔在床上,欺身压上。
池柚绝望无助地的瞪大眼,颤着身子,不敢逃也不敢反抗。
晏霖洲似乎刻意避开池柚的唇,从她脖子开始,温凉的唇啃咬舔舐着,一路滑下,她的身躯上很快就留下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
池柚面色泛红,异样的酥麻感蔓延全身,她的手紧抓着床单,眼角的泪水滑落在枕头上,洇出一小滩水渍。
不出几分钟,晏霖洲便挺身而入。
池柚皱紧眉头,紧闭双眼,床单都被她攥得扭曲变形。
晏霖洲的头埋在池柚的颈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池柚的锁骨上,喘着粗气嗓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