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张苍白的面容看到什么。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浴室。
向晚从浴室里出来,看见顾承安半靠在床头上,静静地翻阅着手中的书本。
她看了眼柔软的大床和狭窄的沙发,顾承安睡书房的这几晚,她都是睡床上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现在他搬回来了倒好,又被他霸占住了。
又继续睡沙发吗?可是没有被子,半夜会很冷,她睡觉也不老实,有时候睡得迷糊的时候还会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顾承安眼角的余光看着向晚在浴室门口发着呆。
他的眉眼间尽是冰冷,他不讨厌善妒的女人。
可是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可开了口却依然是一片冰冷:“你若不想睡床,可以去睡沙发!”
向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只有这个狗男人才做得出来,让自己怀孕的老婆去睡沙发。
不过,他都差点把她杀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顿了顿。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背对着他上了床。
床很大,即便她躺下,两人之间也可以隔得好几尺。
“啪嗒”一下,向晚伸手把她这边的台灯关了,顿时整个房间陷入半暗半明中。
房间内,寂静如斯,只听得见两人微微的呼吸声。
向晚明显地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灼热的目光,可是她已经不在乎了,这么大的一张床,她只占小小的四分之一,不过分吧?
第二天早醒来,床上的两人还是睡着昨晚的姿势,向晚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床的一边。
昨晚她怕自己睡觉不老实,睡着了会不知不觉地滚到他那边,一整夜她都不敢怎么睡,半睡半醒的眯了会。
反正他等会要出门上班,她再睡个回笼觉就是了。
窸窸窣窣的,向晚听见了男人翻身起床穿衣服的动作,随后他进了浴室,听见里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
直到卧室的门被轻轻地关上,向晚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距离那日她被顾承安掐着脖子按进水里的那一刻,仿佛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可脖子上的掐痕时刻在提醒着她,在他的眼里,她连舒涵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在被他按进水里,差点溺毙的那一刻,她想通了,与其爱别人不如多爱自己一些。
最为可笑的是,有那么一刻,她竟然真的有想过为他生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