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来过,但是没想到,她还挺执着。”
秦观棠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所以将那张写有他外公外婆的联系方式折叠放进口袋,便到了他母亲的病床前,“她是自己婚姻不幸,也不想她儿子过好。”
冷淡的呢喃,像是在跟虞沉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昏睡的秦母,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虞沉听出他是在控诉,到了嘴边的话,他也只能重新咽了回去。
“你看看什么时候跟南洋那边联系,我这边还有病号。”
说完,虞沉出了病房。
秦观棠不知在病床前站了多久,直至兜里的手机有震动,他才回神背过身去,拿出查看。
陆怀夕:程特助给你送文件,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观棠:马上。
回复过后,他收起手机,回身朝病床看一眼,抬步往外走。
当天晚上,秦母出院回了秦宅。
坐在自家客厅,她异常的平静,只是眼神里再没了光,显得泛散无神。
佣人刘姨给她端了一碗燕窝,秦母看也没看,抬手打翻。
其他两名佣人吓得猛地肩膀一抖,全都垂下头。
秦母起身,木讷地上了二楼。
佣人怕她出什么意外,慌忙跟上,然而,她只是回房躺在了床上。
佣人担心,只好给秦观棠打电话。
此时,他因为小团子再次高烧,而烦躁不已。
“你们先守着,不能让她出任何意外。”
一声叮嘱,秦观棠拨了秦国华的号码。
好巧不巧,许青接的。
“观棠,有事?”
听到这个声音,秦观棠身形一怔。
这个女人跟他父亲在一起!
秦观棠看了一眼卧室里,正在给女儿输液的医生,抬步走出。
“让秦国华接电话。”
他的语气冷沉沉的。
许青倒是识趣,那头立即传出秦国华淡定的声音:“观棠,要是你妈的事,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我找你回来不是让你逍遥快活的!”
秦观棠一下恼了,声调透着无尽的狠厉。
那头的人,半天没了声。
秦观棠眼里充血,继续说着狠话:“她现在生病了,你作为丈夫理应守在床前,而不是跟那个女人共处一室。”
“她生病还不是你给气的。”
“秦国华!”
“……”
“你非要将事情做绝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