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落在身上焦灼的目光,苏澄衣的冷静自持,自己对不上的下一句。
那一声宣判响起,温恙整个人脱力,双手支撑在书案上瘫坐下来。
站在台上的裴钰说道:“既然输了,就请在坐各位为自己的话负责。”
“诸位的家人或多或少都有在朝为官,丢了声誉就不好了。”
经过裴睿和身边时,“你觉得如何。”
裴睿和忽略温恙求助的目光,附和他的话,“皇兄说的对。”
几人又离开,留下书院里的人面面相觑。
这当中不乏有人向苏澄衣服软,“苏澄衣,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同在一个书院的份上,这件事就翻篇。”
“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刚才哈哈大笑嘲弄、不可一世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只有个别跟着张亨关切地围在温恙身边。
苏澄衣看了眼他们,又看向温恙,短暂的犹豫让众人看到了希望。
“知道错了,就要有知道错了的态度。”
“对对对,我们态度诚恳,你就原谅我们吧。”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稍有松缓的态度让众人心中暗喜,哪知下一刻,苏澄衣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冰冷的文字。
“错了,那就兑现自己说的话。”嘴角勾起近乎残忍的一抹笑。
当头一棒,敲醒了做梦的众人。
“人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诸位说话刺伤、嘲笑我时,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三日之内,还请诸位兑现。”
“否则,我会以丞相府的名义登门拜访。”
转身离去走到温恙面前蹲下,忽视张亨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软下声:“抱歉啊,温恙,我本意也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不想再让别人对我有这方面的误解,没想到你真的对不上来。”
每一个字如同利剑一次又一次扎入温恙的心,血色尽失的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没事,是我才疏学浅,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看着温恙这副模样,苏澄衣也不多做逗留,抬脚就离开,背对着众人那一刻,神色变得冷淡。
书院里隐隐约约传来,“温恙,不是你说她是个绣花枕头。”
“温恙,你不行就别担下来这件事啊。”
“都是你,害的我们回去又要挨骂还要丢脸。”
……
等苏澄衣见到那天放下“豪言壮语”的人,苏澄衣正和裴钰、云舒窈在垂星楼里听戏。
二楼展台上响起前所未有弹琴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波人来。
因为垂星楼没有过弹琴的先例,听闻背后的人十分讨厌琴声,让人不禁想去一看谁有这样的胆子。
云舒窈看着左右两人仿佛看不到那边聚集的热闹,心里痒的很。
倾身扯了扯衣角,只见苏澄衣回头看了眼人群聚集的方向,两三下解释清原由。
哪成想云舒窈愈发兴奋了,苏澄衣本想拦下,这样的热闹没什么看的必要。
脑海里一下子闪过裴钰说的话,舒窈她性子单纯些,实质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的小姑娘,别利用她。
当时苏澄衣还在想,说的挺好,可他不也是让云舒窈来试探自己。
在云舒窈期冀的目光里,点头带着她走了出去。
云舒窈听不到琴声,远远的只能看到弹琴的那人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沾上几丝慌乱。
一首曲子将近,那人好似放松一些。
一把菜刀从天而降,稳准狠的落在琴的中央,琴弦全断开。
云舒窈清晰的捕捉到那人吞咽口水,接着就是一顿暴打,连人带琴扔出来。
几人从酒楼离开,送云舒窈回去,裴钰说和苏澄衣有事要说。
“殿下若是答应我的请求,你我之间那的确有事商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