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又摊上这种被冤枉的事。”
华妡终于顾不上跟齐轻卿卿我我,赶紧俯下身来问虎子,“你是在哪儿听说这些的,知道谁是传播谣言的人吗?”
最怕又是什么认识的家伙,跳出来想把自己踩住,可是十里村应该也没什么和自己认识的人。
虎子摇头,他也是到处听了些。
“我单纯相信华姐姐和齐医生不是那种人,况且你们两个没有道理做这种事,大老远来放二牛家的火,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这孩子十分聪明,他小小年纪分析得有理有据,然后皱着眉头提及好友:“二牛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外向感觉不该成为哑巴的。”
这条引起了华妡注意,如果说二牛是外向的性格,那么也许不只是大火吓到了他。
或许还有别的隐情。
在十里村的考察还剩三天,秦教授本来想去找村民们谈增加医药公司竹原料供应,结果去了几家都闭门不见。
他们在村长家院子里,才对上消息,得知村民们都怀疑华妡和齐轻放了火。
“齐轻是救人的,那葛二牛是他不顾危险冲进火里带出来的!”先不论放火这事,且凭齐轻救人,葛家夫妻明明是亲眼见的,怎能不帮忙澄清!
“这样吗!”
村长也大概是看明白了,葛二牛他父母有问题,“我这就去问问,怎么还能冤枉齐医生和小华姑娘呢。”
葛大叔夫妻两人支支吾吾,都不回答村长的疑问,也不提着火的事,哪怕他家的宅子如今就剩了一半。
“小华姑娘是永竹的人,齐医生更是咱们村救命稻草,你们夫妻两个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诬陷不管,岂不是叫人寒心?”
开始着急的村长,把目光挪到了低头不语的二牛身上,他蹲下来和这孩子说话,“二牛,齐医生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告诉村长叔叔,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奈何,那天二牛在楼上睡觉,他应该是不知道父母放了火。
二牛不回答,撇开村长躲进一个竹编筐里躲起来,再也不是从前活泼开朗的样子。
“左不过天热了烧起来的,不是齐医生和小华姑娘干这事儿,我们也不冤枉人家。”最后,葛叔站出来,让村长再不要追查下去。
越是这样,村长才觉得愧疚,原本他一个裱糊匠是不会多管闲事。
奈何看到华妡帮虎子解开心结,重回课堂,却无意间背上放火的嫌疑。
他总归觉得对不住人家:“你们说不冤枉,那全村人都那么以为,多伤害人家小姑娘小伙子的心啊!”
“那我们也没法管住全村人的嘴,总不能让我夫妻二人一家一家去替他们解释吧?”葛叔觉得村长很平实不太像,今日有些小题大做。
那一边对华妡充满感激,一边又顾虑着永竹和齐轻的村长,突然严肃地问道:“为什么不行?他俩救了你家二牛,我家虎子也知道!”
虎子,在十里村就没有凑不到热闹的。
他自被华一钊欺负后,就总喜欢防备地观察周围环境,所以葛家的这场大火也没错过。
“你,你说什么,虎子看见了?”终于,葛叔因为惊慌失措而露出马脚,他一着急一颤抖,于是跟村长对上眼神。
从来没有露出过那么严厉表情的村长,上前抓住葛叔的衣领:“到底怎么回事!”
“我来说,我来说。”葛叔妻子看着事情敷衍不下去,当即把一切都袒露,说起两人争执和吵闹,说起不小心点燃了自己的房子。
华妡和齐轻是来救人的,不过这件事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两口子从来没有想过诬陷别人,只是因为孩子考零蛋就闹出这样的动静,说出去怕人笑话!”那婶子说完,把她老公解救下来。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不管人家的名声?”村长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真是不知道自己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