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的。”姚钰润明明在笑着。
叶岑溪却顿生寒意,她抿了抿唇,半晌才道:“我记得我跟姚先生说过,我有丈夫,也有孩子。”
“据我所知,你和那位秦少野先生,并没有领证。”
姚钰润挽着腕间的袖子。
一举一动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过不久,我们就能领证。”叶岑溪淡淡道,“如果姚先生愿意,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姚钰润没应,直接转移了话题,“上次叶小姐在路上替我解围,我欠叶小姐一个人情,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姚先生有话就直说。”
“我查过你。”姚钰润勾着淡淡的笑意,“你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车祸去世了对吗?所有人都把这件事情定性为意外,你觉得是意外吗?”
叶岑溪的心被刺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道:“姚先生这是在揭我伤疤?”
“不,我只是不忍心你被蒙蔽。”
叶岑溪神色微冷,“这种事,不需要姚先生提醒我,我都知道。”
“你知道的,跟我知道的,或许不一样呢?”姚钰润好脾气道。
他温和又有礼,也不轻佻。
即便知道他心怀不轨,叶岑溪也讨厌不起来他。
某方面来讲,她对他,是同情的。
双腿无法行走,从小就是个孤儿,被吴瘤子折磨着身心,肯定要受很多苦,才走到现在。
只是同情不代表认同。
叶岑溪的态度已经明显冷下来,“哪里不一样?”
“真相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姚钰润手上捏着一支向日葵,这是他上次没能送出去的花,“你仔细想想其实就能明白,秦家主怎么会为了一座矿山,恼怒成羞去买凶杀人?”
叶岑溪眸子微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妨去让秦少野查一查。”姚钰润话说了一半,便离开了。
叶岑溪没追上去。
她满脑子都是姚钰润的话,一整天心不在焉。
熬到下班时间,她直接回了家。
孩子们被留在秦家老宅住着。
那边的佣人打电话过来,说星宝和福宝,同秦凡玩得开心,可能要住几天。
她和孩子们通完电话,嘱咐他们不要给太爷爷和冯婶婶添麻烦,便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若有所思。
等她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秦少野摸了摸她的发顶。
叶岑溪张了张唇,“今天,姚钰润来找过我。”
秦少野眉心微蹙。
“姚钰润,跟我说了一些话。”叶岑溪喉咙渐渐哽咽。
这时,秦少野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抬起叶岑溪的脸。
她的肤色一片虚白,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
秦少野忍着想把姚钰润大卸八块的怒意,亲了亲她的脸,安慰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哭。”
“姚钰润说,我爸爸当年的死,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叶岑溪额头抵在他的肩头,“姚钰润肯定知道真相,但是他没告诉我,说要我去查。”
她有些慌了,“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少野,我现在脑子很乱,真的很乱。”
秦少野把人搂紧,轻声安慰道:“一切有我。”
她的身子在抖。
他只能用力抱紧她,努力给她安全感。
叶岑溪抬头望着他,“秦少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锁紧他脸上的每一寸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