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赶到医院。
云知杭正坐在床边守着秦少野,见赵一如来了,他客气中带着冷漠,“伯母。”
赵一如顾不上什么,上前看着秦少野道:“我儿子怎么样?”
“情况很差,差点儿死在手术台上。”
“怎么会?”赵一如大怒,“在他身边照顾的人都是死的吗,怎么也不劝着点儿。”
云知杭眉心突突跳了两下,“能劝野哥的人,已经被您赶走了。”
他多少也清楚些,赵一如不满意叶岑溪,一直从中作梗。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一如不满。
“自从叶岑溪和野哥被您成功拆散之后,野哥就一直埋头工作,应酬也是自己来,他酒量本来就差,往死里喝,能不出事吗?”
云知杭语气开始不好。
但他说的却是事实。
叶岑溪在时,野哥滴酒不沾,推不掉的应酬,也是找人代喝,或者象征性地喝一小杯。
那时他还调侃,“野哥,你耙耳朵啊。”
“你懂什么,男人没耙耳朵的,这是疼老婆。”
当时野哥已经和叶岑溪快要订婚了,他还提前口头上邀请了圈子里几个玩得好的兄弟,让他们准备好礼金
闹哄哄的一片。
而现在,物是人非。
叶岑溪走了,来了个烦人的沈敛。
赵一如还是那副德行,从不觉得自己错。
“不争气。”赵一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世界上的女人难道死绝了不成,为了一个叶岑溪要死要活...”
云知杭无话可说,沉默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赵一如又怒又心疼,尽心地照顾着秦少野。
她虽然难过她儿子这样的状态,但她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叶岑溪不适合他儿子。
他儿子,天之骄子,要娶的女人,必得是世家女才行。
或许他会伤心一阵,但时间久了,就能慢慢把那个叫叶岑溪的女人忘掉。
赵一如拿着温热的毛巾,擦了擦秦少野的手。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沈敛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亲手做的鸡丝粥,“少野好些了吗?”
两个女人,瞬间四目相对。
云知杭心里那点儿郁气消失不见,正襟危坐,等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