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茗茗被夸得高兴了，想起他刚才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挺有范儿的，开启商业会吹：“我知道陈科长是一心要给大家指导建议磨不开时间，好了，我自己去。”
杨茗茗高兴了给男人面子这点是让陈伟航喜欢的。
虽然安馨做得更好，但无奈安馨和自己一样是个穷苦出身……
想起这些，陈伟航心里很烦躁，看到所有人下了车，他抬手点烟。
小刘见陈伟航抽闷烟，试探道：“航哥，是想安馨姐了吧？”
“说什么呢？”陈伟航不敢掉以轻心，哪怕在自己人面前。
小刘惯会察言观色，看陈伟航急于掩饰的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叹了口气：“哎，要说男人是真不容易！社会现实，没钱没权的，就是有安馨姐那样天仙一样的女朋友也守不住，牺牲自己拼一个未来吧，也许就牺牲了心中所爱……”
“以后这话少说。”陈伟航拍了拍小刘的肩膀，心里感到了一丝安慰。
然后抬手掐灭了烟，去研究安馨做的那份调研资料和考察报告，他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最近心里对杨茗茗起来的反感和厌恶也要一并压下去。
杨茗茗和陈伟航在汶县分配的企业是杨父杨立万得了好处内定的。
这些企业接待人员都知道杨茗茗局长千金的身份，她到了象征性地问几个问题，企业人员就连忙捧臭脚，还好吃好喝地招待一番。
杨茗茗不知道这些，以为是因为自己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对方又看重自己的局长千金身份，考察工作才会游刃有余。
到了武县的企业，杨茗茗依然延续汶县的一套，高高在上的对企业人员指手画脚。
正好赶上武县这家企业是做实事的，见杨茗茗如此，找了个合理的理由送客，实际上就是将人赶了出来。
杨茗茗出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转身对企业接待人员道：“我不会给你们通过的！等你们求着找官方合作，都求不来！”
企业接待人员端着标准职业笑容道：“这个项目，本身就是政府和企业互利共赢的，不合适的话，我们企业也是有选择权的。”
接待人员保持着自己工作的基本素养，态度礼貌客气又不卑不亢。
其言外之意则是：若是这种水平，我们还不稀得合作，想找我们，我们还不答应！
当然，她不能直接说这话得罪人。
但即使如此，杨茗茗也觉得受到了不小的冒犯。
她气呼呼地给陈伟航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接自己。
陈伟航听着杨茗茗的抱怨，翻看了这家企业的资料，是岄城刚刚评为十佳民营企业之一，是力求合作的对象。
他本以为这样的企业刚得了荣誉，不会放过锦上添花的机会，和政府合作也是一拍即合，却没想到碰到了硬茬儿。
陈伟航懊悔自己不够谨慎。
杨茗茗见陈伟航沉默不语，意识到这个企业可能很重要，灵机一动道：“你把这个交给安馨吧，你不是说她工作能力强吗？”
陈伟航眼神微动，视线再次落在安馨的调研资料和考察结果上。
杨茗茗见陈伟航犹豫，不悦道：“怎么，你舍不得？！”
安馨，这个工作结果落在我手里会发挥更大的作用的，你现在即使表现不够好，有我在也不会有事。
希望你可以懂得我这份良苦用心。
陈伟航拿起电话打给安馨，杨茗茗凑上去亲他：“表现这么好，回去就把房子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