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木灵抽抽搭搭的点了点头。
路朝闻又看向六姑娘,正色道:“娇娇,感觉过来和灵儿道歉。”
六姑娘撇了撇嘴。
最后,在路朝闻严厉的视线下,还是起身走了过来,小声道:“娘错了。”
路木灵抿着小嘴。
路朝闻微微皱眉:“错哪儿了?”
六姑娘跺脚,心一横:“娘亲错了,不应该说你故意惹哭弟弟,灵儿小人有大量,不要再生娘亲的气了好不好?”
小姑娘软乎乎点头:“好。”
六姑娘脸色一松,噘着嘴看向路朝闻:“你满意了?”
路朝闻当即分出一只手,轻搂住她。
一家三口温馨不已。
见证了这一幕的沈听肆突然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还有外人在呢,注意着点儿。
两人顿时分开。
六姑娘俏脸微微泛红,回到了座位上,低头看着地面。
程槿年好笑的摇了摇头。
一物降一物。
没想到,六姑娘和六姑娘的相处模式是这样啊。
夜已深。
几人没多聊,各种回房睡觉。
翌日。
辰时,四辆马车从郡守府出发。
西昌郡是东岭府最偏远的一个郡,距离东岭府有几百里路程,需要五六日才能到达。
这一路。
一行人没有再避开人群,也没有太急着赶路,每日都找了一处客栈留宿。
一晃,七日过了。
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东岭府。
刚开城门不久,排起了长队,一行人驾着马车排到了末尾,差不多一炷香时间,终于轮到了他们,士兵简单询问了两句,便放行了。
两家的马车上各自印了路和沈字。
章康郡王派了下人来迎接,他们一进来那人便发现了,当即迎了上来。他们便跟着回了东岭府府主府。
章康郡王亲自出门来迎接:“姐夫、听肆,来了,这一路辛苦了吧?快进来坐。”
路过的行人纷纷投去目光。
一辆低调的马车路过,风吹起窗帘,正好让里面的人看到这一幕。
沈芊忍不住低呼:“娘!是沈听肆。”
袁芳闻言看了过去,眼神复杂:“没想到,他居然连府主都认识。”
夫君,你真的糊涂啊!
沈芊感叹:“早知道,爹就应该和他多交好,也不至于爹出了事之后,咱们只能这般狼狈的逃回老家。”
袁芳脸色一沉:“住嘴!”
沈芊吓了一大跳:“娘,你怎么了?我哪里又说错了嘛。”
袁芳沉默了许久:“……你没错,把窗帘放下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害人之前都要做好得到报应的准备。
沈贪之祸,源自于他的贪婪,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女儿永远不知道最好。
想到那日她偶然撞到的,袁芳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甩了甩头不再去想,她心里暗暗发誓:既然人家放过了她们母女,她会把那天无意间偷听到的一切带进棺材里。
另一边。
八姑娘看到小月白,不出意外又吓了一跳。
程槿年无奈之余,又给解释了一遍。
席间。
章康郡王看了两眼小月白,越看越觉得眼熟,没多想直接脱口而出:“这孩子我怎么感觉有些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