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了过去。
文婶婶笑容合不拢嘴:“嫣红在屋里,你快进去看看她吧。”
程槿年正有此意:“好。”
吴婆子一进来,便大声开口:“文夫人,我们姑娘送的这些礼物放在何处?”
文婶婶也拔高了声音:“哎呦,这么多,只能放厢房了。”
客人们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文家的,这是哪家的亲戚,送了这么厚重的礼?”
文婶婶语气藏不住的炫耀和骄傲:“哈哈,是我家媳妇儿的妹妹,在侯府贵人的跟前当差,深得贵人看重,这不,知道我家媳妇儿成婚,还特意让她妹妹送了添妆呢。”
程槿年听着后面的对话,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
一进屋,嫣红脚步匆匆地迎了上来:“槿年,你来了。”
程槿年挽着她,说着俏皮话:“嫣红姐姐今日可真好看,姐夫有福了。”
嫣红脸色一红。
随即,一脸感动地看着她:“多愧你来了,要不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心里难受得很。”
“其实,你人来就好了,没必要带这么多礼物。”
“这算什么?我把你当姐姐,这都是应该的。”
嫣红红了眼圈:“槿年~”
程槿年忙道:“快别哭,新娘子可不能哭。”
嫣红破涕为笑。
两姐妹很是说了一会儿亲密话。
嫣红突然伤感道:“用过了午膳,你替我去看看干娘吧,我走了她不能来送嫁,想必很不好受。”
闻言,程槿年一怔,随即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
嫣红出嫁过了半个月,程槿年离开侯府去了沈府。
周书兰这么多年一直很喜欢程槿年,又加上一直没有女儿,更是把她当女儿疼爱的。
她亲昵的搂住了程槿年:“槿年,来了,这次可要多住一些日子。”
程槿年乖巧地点头。
她是一个知恩的人,周书兰对她真心,她也是打从心底里敬爱她。
周书兰一脸兴许盎然:“家里无趣得很,那三个爷们儿和我说不到一处去,明日严六小姐要去感恩寺上香,你跟我一处去瞧瞧,如何?”
程槿年心里闪过一丝烦闷:“严六小姐?”
严六小姐她认识,严太傅的嫡长孙女,在京城中素有才名,长得也是清丽非常,是一位不可多得美人。
周姨这是……
周书兰打着哈哈:“哈哈,槿年这么聪明,还会想不到?你听肆哥哥年纪大了,也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他啊,还像是个没开窍的小孩儿。”
“我是不指望他了,你从小和他关系好,定然了解他的喜好,正好帮我考察考察。”
程槿年想也不想就婉拒了:“这个我不行的,我也不知道听肆…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周书兰不以为意:“没事儿,陪我去看看嘛。”
她语气充满了自信:“我也不是非严六姑娘不可,苗三姑娘、吕五姑娘、尤七姑娘……我就不信,沈听肆这个小子一个都不动心。”
程槿年笑容僵硬无比。
这时,一道爽朗地少年音由远及近地传出来:“娘,是不是槿年来了?”
周书兰随口道:“你倒是来得快。”
沈听肆深以为然:“这是自然,我可是每日都笑着槿年呢。”
这话一出,程槿年立马紧张地抬头看他。
沈听肆也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他给了程槿年一个灿烂的笑容。
程槿年立刻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周书兰没多想,指着儿子笑骂:“你这个泼猴,就知道胡言乱语!”
沈听肆不服气地反驳:“哪儿有,这都是我的心里话。”
周书兰无语:“你这臭小子……”
程槿年心里打鼓,生怕沈听肆说出什么惊世骇俗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