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是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以为所有人都怕她装晕卖弄。
岂不知,这些人连谭国公都不怕,岂会怕她一个趁着嫡姐生病,勾搭自己亲姐夫,把嫡姐气死,在嫡姐尸骨未寒,揣着掩饰不住的肚子仓促进门的下作毒妇。
肖家原本也算是世代清流人家,祖上出过五个进士,其中三个探花郎,祸起上一任肖家家主。
俗话说,宠妾灭妻,乃是灭家之祸。
老肖大人偏偏不信这个邪,宠幸姨娘,气得原配早逝,连原配生下的嫡子嫡女也落得英年早逝。
肖氏为何如此嚣张,其根源就在于,她的娘家肖氏现在就是他的亲哥哥当家做主。
她的生母不知廉耻,她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些年,靠着狐媚手段死死抓住了谭国公的心,在府里耀武扬威。
府内无人敢惹,府外,众人也不愿意和肖氏一般见识,最多私下说几句闲话罢了。
也就是近年,淑妃得势,否则谭国公府早无人问津,只是偏安一隅做山大王罢了。
谁知,世事难料。
肖氏得势,非但没有收敛低调,反而更加嚣张跋扈,外出时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世家夫人小姐。
只不过,她们碍于淑妃和肚子里的小皇子,都强忍了下来。
但是,心里的疙瘩却不会消失。
言归正传。
程槿年对肖氏的威胁视若未闻,自顾自得扇巴掌。
她口中默念:“十……、十九、二十。”
“好了,青蒿,松开她吧。”
打完,程槿年看向青蒿,青蒿点头,嫌弃的松开了陈妈妈,甩了甩自己有些酸涩的手臂。
肖氏装若疯狂,哪里还有方才的妖娆,对着身后的众人嘶喊:“疯了,翻了天了,来人啊,给我抓住这两个小贱人!”
她还有那么一点儿残存的理智,没敢对宣平侯府主子们动手。
可是,老太君却不顾及这些。
既然都闹上门来,撕破了脸,哪里还需要顾虑。
“槿年,青蒿,快到我身边来。”
老太君冰冷无情:“肖氏,这一切都是老身的命令,你要来,直接冲着老身来便是。”
肖氏避而不谈,只抓着程槿年和青蒿。
“都是死人不成?是不是要让我把你们卖进窑子里?还不行动……”
下人又惊又怕,不管不顾得冲了上去。
青蒿花容失色。
程槿年心里也怦怦跳,强行镇定下来,拉住青蒿的手安抚。
大姑娘冷哼,大手一挥:“给我上!”
真当她们是摆设不成?
肖氏破音尖叫:“你们敢在我谭国公府动手?”
程槿年退到一旁,护着老太君,余光左右看,突然瞄到了三姑娘,见她一脸痛楚得捂住肚子,惊恐大喊:“老太君,不好了,三姑娘好像不对劲儿……”
众人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玉姣!!”
老太君咬牙:“拔刀,给我冲出去。”
大姑娘毫不迟疑:“听老太君的,拔刀!”
定国侯府的家将们听到命令,齐齐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嚯!”
谭国公府的下人顿时吓得后退几步。
老太君不再和肖氏废话:“赶紧走!”
“是。”
众人护着三姑娘,丫鬟、家仆和家将守在外围,警惕着谭国公府下人,一行人疾步往大门走去。
肖氏惊恐不安。
不行,绝对不能让林玉姣这个贱人离开!
“林玉姣,你要是敢跨出谭国公府一步,我立刻让年哥儿休了你。”
三姑娘脚步没有丝毫停歇。
宣平侯府众人也是如此。
不过,众人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到了喷发的时候。
肖氏,肖氏!
眼见宣平侯府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