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凌王府门口。
柳澜雪下车的时候正瞧见萧君尧进府。
男人的步子迈得很大,就连背影都透出生人勿进的气息。
柳澜雪暗自叹口气,回头恨恨瞪了刚刚下车的袁欣茹一眼,抬脚大步跟过去。
被瞪的袁欣茹:“??”
瞪我干嘛?精神病啊!
明明该是我生气好不好?
萧君尧入了书房,坐回到书桌后办公。
柳澜雪跟过来,在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门,讨好道:“王爷,我能进来吗?”
男人没说话。
柳澜雪暗自叹口气。
其实自己也不想在这人生气的时候来触霉头,可是钱还没到手呢。
头可断血可流!挣得钱钱不能丢!
“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哦。”柳澜雪推门进来,讪笑着凑到桌前:“那什么,王爷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就是,那个……”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来,示意性的捻了捻。
萧君尧放下笔,抬头看向她,吐出一个冷飕飕的字眼:“呵!”
有时候真不知道该说这女人到底是胆子大还是不怕死!
“要钱?可以。”男人抽出腰间荷包,从里面拿出三两银子扔过去。
这扔钱的架势好像是想要拿钱把柳澜雪砸死似的。
萧君尧确实也有这个想法。
砸死这没心肝的,省得气人!
柳澜雪速度极快‘啪啪啪’三巴掌拍蚊子一样,把银子拍在手上:“好耶!”
赚了三两!
等会?
三两?
柳澜雪愣了下,眨巴眨巴眼,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散碎银子。
是三两没错。
“喂,你会不会算数?少了知道不?”她攥紧拳瞪着眼前的男人。
萧君尧冷笑一声,双手环胸:“还记得去之前本王说的话吗?”
她要是办不好就扣她的钱,这女人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说着玩的吧?
柳澜雪也猛然想起这话,但她不服气:“我哪做的不好了?我陪你演戏的时候多认真啊!”
她大步走到桌子前面,两手攥拳砸在桌子上,气怒。
“是袁欣茹把你跟孟文韬见面的事告诉袁慕情才让安王知道的,你总不能这也要怪我吧?”
萧君尧脸色没抻:“想不明白就回去好好想,出去。”
“你……”柳澜雪伸手指着他,咬牙切齿,很想把这男人英俊的脸上撕下一块肉。
屋内的气氛逐渐焦灼起来。
萧君尧很讨厌这种紧张的气氛,拧眉越发沉了声音:“出去,若不然剩下的三两本王也收回来。”
“小气鬼!”柳澜雪恨恨瞪了他一眼,重重踢了下桌子,转身出门去。
桌上的茶杯震了下,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溅出水花。
一如男人的心,变得乱七八糟。
萧君尧攥紧拳狠狠砸在桌子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烦躁过了。
他闹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只把这烦躁当做是被拒绝施以援手而伤了面子的难堪。
这边柳澜雪出了书房,碰上迎面过来的奕霖。
奕霖见这位心情不好,赶紧上前劝:“王妃您别生气,我们主子就是那么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您别跟他计较。”
好家伙,凌王府好不容易有一个像样的女主人,爷可千万别把人给气跑了。
“奕霖我问你,平时他对你们是不是也特别小气,特别抠门,就跟周扒皮似的?”柳澜雪攥着手里的三两银子,磨牙。
奕霖不知道周扒皮是谁,但大概能从前面两个词里猜到这是什么意思。
“瞧瞧,属下就说您误会王爷了不是,王爷他其实很大方的,尤其是跟着他多年的老人儿,他都很照顾的。”
奕霖以为两人是产生了误会,拼命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