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胡乱把外套穿在身上,扭头走了。
房门被男人大力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就连背影都透出几分恼火。
奕霖愣住,有些错愕。
王爷竟然没发火?这还真是怪了。
奕霖奇怪,但也终于吐出一口气。
好家伙,刚才差点给自己憋死。
他回头无奈的看了新王妃一眼,想要提醒什么,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话,也跟着抬脚走了。
只是他出了门后暗自叹息着摇摇头,嘴里还在小声念叨‘完咯,王府很快又要办丧事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啊。
柳澜雪没听见奕霖念叨。
他望着萧君尧的背影出神了好一会,摸摸下巴有些困惑,随即扬眉诧异。
“不会吧?萧君尧还是个处呢?”
他府里不是有侧妃吗?
有侧妃,却没做过那事,有意思,真有意思。
“公主?”巧言从外面进来,一进来赶紧关门到床边来:“公主您怎么样?没事吧?”
柳澜雪打了个哈欠,感觉盹有点被混过去了:“我能有什么事?”
巧言满眼担忧道:“您就别瞒着奴婢了,奴婢刚进来的时候都看见了,王爷出去的时候很生气呢。”
“而且下人们也都在说……”
她看了柳澜雪一眼,没敢说下去。
柳澜雪把枕头拍软,两个枕头叠在一块:“说什么?”
巧言复杂的看着她,似乎是怕她伤心,但最终还是叹口气:“说您昨晚是利用和亲名义强行跟王爷住在一块的。”
自己也这么觉得,要不然王爷也不会一大早就气愤离开房间。
柳澜雪眸底划过一抹凌光。
萧君尧刚走,闲话就能传遍整个王府?开什么玩笑。
这中间要是没袁欣茹推波助澜,自己把脑袋揪下来!
那女人这是想为昨天早上那事扳回一局呢。
“巧言,你为什么觉得王爷生气是因为讨厌跟我睡一起?”柳澜雪咂咂嘴,把被子拉到身上。
巧言愣了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
柳澜雪看着这么天真的孩子,决定给她的人生涂上一笔黄色。
“因为我没有把王爷伺候舒爽,所以他才生气的啊。”柳澜雪轻叹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腰,递过来哀怨的一眼。
由于柳澜雪年纪小,所以当初在捷俞,是巧言跟着教引嬷嬷学习的‘房中术’,以便过来和亲后再教给柳澜雪。
可此时巧言看着柳澜雪一脸春意蔓延,感觉自己再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猛地站起来,抬脚往外跑:“我现在就去告诉所有人,王爷昨晚已经对王妃做过禽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