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我们家南倾自小得两位看护,虽是废脉之身,却也知书达理,恭顺孝敬。”
“可大家看面前这个女人,嚣张跋扈,目无尊长,她身上可有半分南倾的样子?”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别人假扮的!”
“枉我为裴家子孙,竟然让这么个不明来历的恶人占了长兄嫡女的位置!”
“还让她在裴府祸害许久。”
“还连累老夫人和长公主殿下,都是裴洹的错。”
“不知我那可怜的侄女如今在哪,是否还活着。”
“而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妖女,今日我便要你显出原形!”
裴二爷裴洹又挣扎了一下。
护卫看了眼裴南倾的眼神,松开了对裴洹的桎梏,退到了一边。
老夫人和长公主殿下都没有出声,而是看向了中间的裴南倾。
裴南倾回以微笑,将手从两位长辈手中抽出,缓缓上前一步。
“二叔,看在同样姓裴的份上,南倾叫您一声二叔。”
“但您就这样空口白牙地污蔑南倾,南倾却不能认同。”
“众所周知,二叔您早已分家另有居所,但如今您和二婶一家却能住在这裴府大院,是因为什么?”
“南倾之前如何对待二叔,如今为何又这般了,二叔您心里没数吗?”
“之前您和二婶欺我痴傻所做之事需要我在这里当众一一说明吗?”
“您说我变了,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大起大落后,我能不成长吗?”
“就因为这个,您就在我及笄之礼这么大的日子扰乱我的大礼,还说我是冒牌货,证据呢?”
裴南倾虽然没有明说裴二爷做一切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责裴家二爷为了谋夺裴家家产,恶意造谣自己。
在场众人也觉得没毛病。
裴家二房之前在人前掩饰得挺好,但大家谁不是人精,裴家二房暗地里那点龌龊要想瞒过所有人根本就没可能。
还不就是欺人没有依靠?
大家不过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了。
要是他们也经历了裴南倾经历的事,他们说不定比她更嚣张,更恶毒。
裴南倾还留了二房齐整,还留人继续在府里住着,就已经很良善了。
如今这样的日子二房竟然还来闹!
要他们说,二房如今就该将自己缩起来。
眼看着侄女出息了,早晚要出嫁的,以后还能混个皇亲国戚当当。
呸,皇亲国戚就不用想了。
裴二爷眼见大家都被裴南倾洗脑,连说几声好字。
“好,好,你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今日就让大家伙亲眼看看,你到底是真是假!”
裴南倾冷眼看着。
只要不是知道她不是原主,她什么都不怕。
如今她的身体就是原主的身体,没有半分掺假。
“二叔有什么手段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