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曾经的花园都快拆光了,马上就要动主院。
那个贱人再不回来的话,主院都要被拆掉了!
“主院不能拆,拆了我们住哪!”
裴夫人是一万个不愿意。
他们已经在主院住习惯了。
裴玉苒咬咬牙。
“拆!”
“娘,那个贱人这时候可能就在某处看着呢。”
“若是抓不到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
裴夫人心都在滴血。
却又不忍放弃。
这院子都拆了这么多了,要是还抓不住那贱人,岂不是亏大发了?
可他们到底是没有等到裴南倾。
主院拆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宫里传来了圣旨,让裴玉苒进宫一趟。
裴玉苒揣着一肚子的疑问进宫,却在大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裴南倾。
那个贱人,竟不知何时进了宫!
裴玉苒在心中盘算着说辞,哪知道刚进殿,就被一声呵斥:“裴玉苒,你可知罪!”
裴玉苒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臣女……”
裴玉苒心思百转,却也没转出个所以然。
裴南倾那贱人这是向皇帝说明了她是冤枉的?
她说了他们就信?
皇室不是一直想解除婚约,怎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裴玉苒想不明白。
更想不明白的是那个贱人竟然眼睁睁看着她最崇拜,对她最好的爷爷的院子被拆,还跑到了宫里。
就在她思虑之际,上首传来皇帝陛下威严的喝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
裴玉苒头伏的更低。
心中焦急。
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呢?
这次明明是一次正大光明搞臭那个贱人名声,找她问罪并解除婚约的好机会。
皇室是怎么会放弃的?
他们不该是视这婚约为耻辱,然后抓住一切机会弄死裴南倾吗?
裴玉苒悄悄瞥了一眼跪伏在地的裴南倾,只见她嘴角上扬,似在耻笑。
“臣女……”
“臣女冤枉!”
不管如何,先喊冤了再说。
裴玉苒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敢贸然请罪。
万一裴南倾说的不是她冤枉她的事情呢?
她能给那贱人强加一个罪名,裴南倾那贱人未必不会。
依照那贱人以往针尖对麦芒的行事风格,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臣女惶恐。”
“臣女一心为了归澜,一心为了太子殿下,裴南倾说的陛下不要相信。”
“裴南倾她自小与我们不亲,又怨怼母亲这几年对她照顾不够周全,加之她又是个废脉,对我这个姐姐平日里也是嫉妒偏多。”
“陛下,裴南倾的话不可信!”
皇帝却猛的一拍桌子,“那你说,你家那条皇族鳐鱼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盗的!”
啊?
裴玉苒慌了。
难道是皇帝查出了什么?
父亲明明说那次寻找的阵势很小,而且也没有言明丢的是什么,怎么会被察觉的?
难道是裴南倾?
可这贱人没道理猜到其中的关联。
众所周知,那鱼明明是她才刚刚带回来的。
皇帝见裴玉苒不回答,对着裴南倾道:“你说!”
裴南倾恭恭敬敬跪伏,“回陛下,一个月前,臣女无聊半夜起来在屋顶看月亮,却不想撞到一黑人夜入裴府。”
“臣女不能修灵,却也是裴府一份子,臣女便悄悄尾随,远远的跟着。”
“没想到那人没有去库房,也没有去主院,而是进了一个荒废的院子。”
“臣女好奇,便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却不想,那院子底下别有洞天,里面竟然囚禁了一只妖物。”
“臣女不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