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奸佞,“只有飞得够高,才能摔得更惨。”
郭支书的面色有些迟疑,“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如果被上级知道了这里天花泛滥的事,势必会重视起来,如果派人来处理的话……”
付书记许久没有回去报道,姑且可以解释为驻村处理相关事务。但如果上级派人来找不到付书记,他就难以解释了。
秘书嘿嘿一笑,“咱们当然不能走正规程序申请救助物资,但咱们不是有一位‘重量级选手’在上面吗?”
听了秘书的话,郭支书也恍然大悟,面上浮现得意的神色。
“还是你小子机灵,我差点忘了,咱们还有一个秘密武器没动呢。拿纸笔来!”
秘书殷勤地递上信纸和钢笔,“我哪里机灵,顶多算得上不傻。要不是您慧眼识人,预先在上面安插了人手,现在怎么能用得这么得心应手呢?”
郭支书“唰唰”地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并扣上杏花村的公章,折叠好交给秘书。
“派人把这个给他送去,记得要找可信的人,务必亲手交给他。”
接下来的几天,武清歌和孙大夫用村里仅剩的药品艰难地维持着病患们的情况,但仍有几位老人和孩子因持续不退的高热而进入弥留之际。
前有天花诱发癫痫,后有高烧陷入昏迷,棚子里隔离的病患们都惶惶不可终日,过得提心吊胆。
好在有郑老大和小杨等人每天都衣不解带地守在棚子旁边,不顾自己被感染的风险与大家共患难,算是给大家的心中一点慰藉。
郑老大的认真负责给了村民们极大的安全感,却苦了郑老太和林秀丽。
婆媳俩每天都要因为担心郑老大而掉上几颗眼泪疙瘩,除了给他送饭的时候能远远地看上一眼,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郑老太眼泪汪汪地坐在炕上叹气。
林秀丽也红着眼圈儿,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安慰郑老太。
“妈,武知青是喝过洋墨水的高材生,一定能有办法的。咱们在家好好等着,别染病给老大添乱就行。”
郑老太点点头,视线环顾一圈,“诶,小七又跑到哪里去了?”
“这孩子给自己也做了一副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