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武揩了好几下油。
刘青退无可退,躲到墙角抄起一把劈柴刀横在胸前。
“你别再过来了!再敢动手动脚的,我就让……”
“让谁?”李武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一会儿那个郑老三就会从天而降,把你们娘俩给救了啊?”
“别做梦了!郑老三早就跑了,往京城过好日子去了!不信你去看看,他家连只活蚊子都没剩下!还会回来管你?”
刘青把刀往前送了送,让李武不得不停住向前的脚步。
“老三不像你,他是个好人!你少在这里诋毁他!”
“放屁!”李武突然怒了。
他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夸郑老三,凭什么他们一个个地都推崇郑老三当副厂长?
他那些烟酒吃喝,都喂给白眼狼了?!
“郑老三也不是什么好种!一个男人,他三天两头往寡妇家跑能是为了啥?你甭装了!”
“你真以为葛大力那个窝囊废把你们托付给他,他就会照顾你们一辈子了?谁愿意要你们俩这种病殃殃的拖油瓶?”
刘青落下屈辱的泪水,“我们谁也不靠,自己活到哪天算哪天!”
李武露出残忍的笑容,“你的确能苟活半生,不过你怀里这个没爹的,可坚持不了几日了。”
刘青顿时目露惊恐,“你、你怎么知道?!”
葛大力死的突然,恰逢刘青临盆之际,她悲伤过度受了刺激,所以虎子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
前几天虎子又开始发高烧,她抱去医院,连着打了好几针也不见退烧。
医生说他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如果迟迟不退烧,要不了一个星期就会死。
刘青之所以这么盼着郑老三来,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想让郑老三帮帮忙,替她想想办法。
李武笑得阴惨惨的,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虎子的病严不严重,只是见刘青天天不出门,才胡乱猜的,没想到还真让他说中了。
“我有办法,可以救他。”
刘青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有什么办法?”
李武却没直说,而是伸出手,抓住了刘青握着刀的手。
他的视线像毒蛇一样粘腻湿滑,手指在刘青的手背上来回摩挲?
“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帮你。”
李武眼中肮脏的深意让刘青倍感恶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