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他一把,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郑老头扫了拿腔作调的王丽霞一眼,没搭理她。
王丽霞这是趁机提醒郑老头呢,郑老大马上就要升官,郑老头应该多帮衬帮衬她们老二家,别被郑老大比下去。
郑老头在这方面一直都有自己的计较,还轮不到王丽霞指手画脚。
郑老二斜了王丽霞一眼,目光中是警告的意味。
王钢还在不依不饶地骂着,村民们都面露不悦。
王大栓刚刚病亡,灵堂才架起来,他的儿子就在这里为了遗产大吵大嚷,实在是大逆不道。
“行了,嚷嚷什么!”村长看不下去了,喝止了王钢。
“你爸的遗嘱有什么问题那都是你们哥俩关起门来的事,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把你爸好好送走,你这样在他的灵前叫嚣,是故意想让他不得安息吗?”
王钢却是个混不吝,抄起一根筷子重重插进桌面,怒目圆睁。
“我不管!今天不说,难道等到老头入土了再说?我今天就要问问王铎,问问老头的魂儿,这份遗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非要一个交代,是吗?”王铎缓慢地问道。
王钢昂起下巴,“对!”
“好,”王铎站起身,直视王钢。
“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咱爸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句话不仅把王钢问懵了,连在场的村民们也都愣住了。
按照黄翠兰的说法,王大栓是高热而死。
但听王铎这意思,难不成王大栓的死另有隐情?
王钢发着愣,王铎却是一步一步逼近。
“你不是想问我遗嘱是怎么回事吗,那我还要问问你究竟是怎么照顾爸的!”
“为什么爸摔伤的时候明明不是很严重,交给你一个礼拜就虚弱成这样?为什么今天早上我去孙大夫那拿药之前爸还好好的,我回来之后就……”
王铎声严色厉,说着说着更是忍不住哽咽。
王钢被王铎连珠炮似的质训问的直发懵,急中生智地辩驳。
“爸的伤势太重了,我又不是大夫,能有什么办法?”
可他这副样子在众人看来却更像是在嘴硬,更是纷纷义愤填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