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迅速定位到郑老四的伤口,为郑老四修补患处。
众目睽睽,祁月恐被发现异状,只是迅速地简单修复了郑老四流血不止的动脉,便收回了灵力。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郑老四架到郑老二的背上,又分派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护着,继而面面相觑,没有轻举妄动。
沉默的视线在祁月和狼群之间来回扫视,每个人的心里都犯嘀咕。
那头母狼一出现,所有的狼就都停止了进攻,此刻更是肃然静默地站在母狼身后,像一支精练有序的部队。
看来这头母狼就是耿老伯所说的缺席的头狼,那祁月一个还不会走的女娃和头狼有什么关系?
刚才他们可都亲眼看见了,祁月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骑在头狼的背上,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众人绞尽脑汁没有头绪,最后都齐齐看向郑老大。
郑老大抱着祁月,双臂有些发僵。
这个大雪天被他从山上捡回来的小丫头,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祁月无声地与母狼对视,心语传音入耳。
“郑老四已经受了重伤,也算报了你当时被踹下悬崖的仇。这场大战哪一边都没有捞到好处,是时候停止了。”
祁月本来正在帮母狼疗伤,听见山下的动静,骑上母狼一路飞奔,没想到现场已经到了如此惨烈的程度。
狼群中死了三头狼,还有五六头都受了重伤,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剩下的也基本都一瘸一拐的。
村民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好几个人都需要搀扶才能堪堪站稳。
整片山林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用力过度后的麻木从臂膀蔓延到指尖,伤口的刺痛让人喘不过气。
母狼周身散发着阴谲之气,仰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陷入无边的自我怀疑。
它是飞云山狼族的第十一任头狼,六年来始终保持着祖先们与人类井水不犯河水的准则。
这是第一次与人开战,却让狼群险些折了半数。
母狼拢了拢眼中的痛意,碧眸转向祁月,喉中发出一声沉痛又决然的低吼。
祁月听懂了。
它可以撤回山顶,此后再不来犯,但赵六必须付出代价。
是赵六埋下了捕兽夹,让母狼的孩子一死一伤,这一切的冲突都是因他而起。
村长等人还在山下焦急地徘徊,郑小二更是直接爬上了树,高高地眺望。
“狼……狼来了!”郑小二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