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榕,谁允许你搂着我一起睡!”
“战南榕,谁允许你……趁人之危!”
……
南榕揉着惺忪的眸子爬起身,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被他压着,被迫充当几个小时的人型床垫,已经够悲催。这男人还一副惨遭她非礼的悲愤模样,她真醉了!
难道这男人还记得他昏迷时被她压了一整夜的事情,故意寻机报复?
霍燃清醒之后立刻就恢复了禁欲系男神人设,高岭之花般神圣不可侵犯,完全忘记了他醉酒的时候是怎么死皮赖脸粘着她不放的。
战南榕这个妄想染指他的采花女贼,理所当然受到了他的强烈谴责和抨击。
“别以为顺手帮了你几次,你就可以想入非非!我警告过你,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偷偷摸摸进我的房间,你就给我离开龙苑!”
“现在,滚出去!”
南榕被他气笑了,叫过来韩静当面对质。“你跟霍先生说,到底是我犯他,还是他犯我!”
韩静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和稀泥:“你们不是夫妻吗?谁犯谁,都是合法的吧。”
霍燃:“……”
南榕:“……”
唔,他们形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过旁人。
这要追根溯源,解释起来的确有点麻烦。
悦庭别墅,私人会客厅。
冷辉翻看着在聚丰园贵宾包厢里偷拍的照片:战南榕跟各个男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差点儿气炸了肺:“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在那么多男人身边钻来钻去,把自己当交际花了!可恨霍燃都不管管她?或者他根本就是也把她当成交际花来玩!”
阮阮闻声走过来,搂住他的健腰,娇滴滴地道:“辉,谁又惹你生气了?”
她的眼珠子往冷辉的手里的照片瞟去,顿时就明白了。可是她只有深深的嫉妒:
战南榕凭什么认识这些顶级大佬?他们还跟她把酒言欢,肯定是冲着霍燃的面子!否则,这些顶级大佬们根本不屑理睬战南榕!
“啪!”冷辉将照片拍在桌案上,铁青着脸色生闷气。
如果搁往常,阮阮肯定趁机挑唆他去找战南榕的麻烦。
不过此时她自己就一堆麻烦,急需冷辉帮她解决,暂时顾不上对付战南榕了。
她深吸一口气,水眸盈起了泪光,哽咽道:“辉,刚才警局来人盘问我妈的案子了。如果处理不好,我可能要坐牢!我好害怕,你帮我摆平这件事情好吗?”
“说起来都怪战南榕!如果不是她勾引了那么多男人帮她,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官司缠身的地步!”
“我知道她在报复我!她恨我跟你在一起,所以就往死里整我!辉,求你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