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张良这是在骂成吉思汗。
“在下张良,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王昭君!”
王昭君冷冷的开口说道。
李白和黑牙见到王昭君的态度,基本上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为王昭君只对王易有笑脸。
对其他人,王昭君就好像在对仇人一样,脸上始终带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
“张良,我大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算太糟糕,但也不是特别的乐观。不过,现在昭君姑娘来了,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在张良的带领下,王易拉着王昭君的手,走进了大帐,见到了躺在木床上的成吉思汗。
此时的成吉思汗,就好像是一块从冰箱里面刚刚拿出来的冻肉。
他的身上散发着寒气,即便隔着一大段的距离,都能从他的身上感到有寒气不断飘出来。
“昭君,辛苦你了。”
听到王易的话,王昭君微微一笑。
她踏前两步走到成吉思汗的身侧,手中法杖在成吉思汗的身上轻轻一点。
只片刻就有一阵白色雾气从成吉思汗的身体当中飘了出来。
随着白色雾气飘了出来,紧跟着成吉思汗的皮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覆盖在成吉思汗脸上的冰晶消失了,成吉思汗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见到这一幕,张良踏步向前。
查探了片刻,张良就对着众人说道:“冰髓已经消失了,成吉思汗用不了多久就能苏醒过来了。”
张良说到这里,又对着王昭君拱了拱手。
“昭君姑娘可真是厉害啊,张良万分佩服。”
王昭君看了张良一眼,就伸手扯了扯王易的衣摆,对着王易说道:“王易,我不太喜欢这里,带着我出去走走吧。”
“好!”
王易轻轻点了点头,就拉着王昭君的手,走出了大帐。
目送王易和王昭君离开,张良忍不住对着李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王大人和昭君姑娘怎么发展得这么快?这才过去几天,他们怎么就牵上了手。”
“我三弟说昭君姑娘怕生,他牵着昭君姑娘的手,这样能够带给昭君姑娘一些安全感。”
“还有这回事?”
张良看了李白一眼,又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我不懂的学问,那就一定是女孩子。”
张良确实有点搞不明白了,他想不通王昭君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太监。
论潇洒,李白要胜过王易。
论学识,张良也要强过王易。
论牙黑,黑牙可以甩王易几条街。
王易并不知道张良心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带着王昭君走出大帐,爬上了一个不大的小山坡。
坐在山坡上,吹着风,瞧见红日西下,别有一番滋味。
“王易,你能和我讲一讲你的过去吗?”
王昭君将脑袋靠在了王易的肩膀上。
王昭君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挨着王易,王昭君就觉得舒服。
“嗯,你想要从什么时候开始听?”
“从你哇哇坠地的时候,开始说起。”
“那好吧,我哇哇坠地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因为难产死掉了。父亲把母亲的死怪罪在我的头上,只要他喝了酒,他就会冲着我发脾气。轻者,骂我一顿。重者直接对我拳打脚踢。”
王易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王易口中所讲的事情,是王易这一具身体小时候的遭遇。
这些事情王易虽然没有切身经历过,但是现在说起来,依然感同身受。
“我五岁那一年,父亲喝酒猝死,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孤儿。一直到十二岁我都在长安的街头流浪,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受尽了白眼,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人间冷暖。”
“十二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