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和小涯商量好,在月圆之夜,给白承业下药,她再吃下尸蛊草,将白承业身上的蛊虫引到她的身上。
“怎么不喝?难不成怕我给你下毒?”楚玉故意说道。
白承业一口喝下杯中的酒,“你为我倒的酒,即便有毒,我也会心甘情愿的喝下。”
楚玉嘴角的笑容凝固,接过白承业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夫君,原谅我。”
白承业微愣,有些不明所以,“娘子何出此言?”
“对不起,我骗了你。酒中真的被我下了药。”反正白承业已经喝下了酒,她没有顾忌的坦白道。
“药?”白承业身上燥热,即使未经人事,可以他的聪明才智,如何猜不到楚玉给他下的是什么药。
楚玉器起身走到白承业身后,缓缓的俯身将其抱住,同样炙热的身体紧贴着白承业的后背。
不错,楚玉为了让白承业没有理由拒绝她,也喝了下了药的酒。
眼前蒙上一层薄雾,隔着雾气看人,总有些不真实之感。
她大胆的挑起白承业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
脑子一瞬间炸了锅,“夫君,要。”她红着脸喃呢一声。
“娘子,你理智些,我门不能。”白承业靠着仅剩的一丝理智推开楚玉。
“不能?我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为什么不能?”楚玉的眼睛越加朦胧。“你不想和我,难道还想和别人不成?”
“不,娘子,你听我说。”
楚玉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和白承业同房,哪里会听他废话。
她勾住白承业的腰带,微微用力,腰带脱离,长袍半敞。
“夫君,乖,到床上来。”楚玉媚眼如丝的勾了勾手指,倒退到床边。
白承业此刻最后的一丝理智在此刻土崩瓦解。
围帐落下,烛影的映照下,只见两道身影交织融合在一起,久久不曾分开。
清晨。
半睡半醒间,楚玉直觉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将她的骨骼和五脏六腑压得快要崩碎。
她只得竭力挣扎。
“娘子乖,不要乱动。”
楚玉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却见昨夜羞涩的白承业正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身体与她毫无隔阂的重合在一起。
“疼。”她欲哭无泪,主动的不应该是她吗?现在又什么情况?
白承业听到楚玉喊疼,立刻停了动作。
“轻点。”
在得到楚玉的许可后,他才轻柔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事罢。
白承业将楚玉紧紧的揽在怀中,“娘子,今后余生,我定不负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伴共白头。”
“好。”楚玉甜蜜的说道。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果然白承业身上没了还没蛊虫,不再受月圆之夜影响痛不欲生。
楚玉服下尸蛊草,也并感觉到任何不妥。
“夫君,真的没事了!”楚玉激动的抱着白承业,忽然感觉胃中一阵翻滚,急忙推开白承业冲出屋子呕吐。
白承业紧张的跟在后面为她拍着背。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尸蛊草造成的?我带你去镇上找小涯姑娘!”
“我没事,这都什么时辰了,明日再去不迟。”楚玉觉得白承业太过小题大做,“应该是这几日吃的太多,明日我少吃点可能就好了。”
最终楚玉没能拧过白承业,大晚上坐着马车赶到了云和堂。
三七被敲门声吵醒,没好气的揉着眼睛,没看清来人就没好气的说道:“大晚上不睡觉扰人清梦,有没有点素质了?”
“三七,小涯姑娘可睡了?”楚玉坐上马车后,一经颠簸,干呕越发剧烈,惹得白承业心急如焚。
“小白哥哥,怎么是你们?我以为大晚上谁不睡觉故意找茬呢!”三七打了个哈欠,“小涯姐姐和金光去山上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