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业面色古怪,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小涯姑娘,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是男是女我自己岂能不知?”他把目光投向赵大夫,“赵大夫,我想你也是很清楚的。”
赵大夫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小师妹,我能证明,承业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你不是刚刚才为他把过脉吗?”
小涯面露苦恼之色,“对呀!脉象的确是男子。师兄,你说这是为何?”
赵大夫语塞,他要是知道为何,还用给师傅写信求援?
“这······小师妹,要不给师傅写封信,问问缘由?或许师傅他老人家知道呢?”赵大夫无奈提议道。
“是啊!爹爹知道的最多了,这么简单的事,肯定拿不到他!”小涯一拍脑门,欣喜地说道,同时看向赵大夫,“师兄,小乖应该在你这儿吧?我这就给爹爹写信,你把小乖拿过来。”
除了小涯,其他几人互看一眼,最后看向一脸好奇盯着小涯布包的三七。
大街上,金光仅仅是被人在言语上侮辱了几句,小涯便用蝎毒让那人经历得痛不欲生。
小乖前几日已经被嘴馋的三七烤着吃了,这要是被小涯知道真相,三七不知会吃上什么苦头。
为了三七的小命着想,几人默契地选择了隐瞒真相。
“什么小乖?小师妹让小乖给我送信了?”赵大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可能啊!我整日在云和堂待着,若是小乖出现,我不可能不知道!”
小涯露出诧异的表情,“小乖没有来找师兄?”
“绝对没有!”赵大夫义正严词地说道。
“小乖很乖的,不应该呀!”小涯眨巴着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乖巧的小涯会突然不见了。
“小涯姑娘,你可有其他办法给令尊送信?”楚玉岔开话题。
“小师妹,承业是个好孩子,于我有救命之恩,你可要想想办法医治好他。万不能让他英年早逝,他才十六岁,尚未留下子嗣!”赵大夫痛心疾首地说着,一脚踹在三七的屁股上,使着眼色,“乖孙子,今日病人繁多,你且去前堂帮忙。”
没办法,赵大夫实在担心他这顽劣的孙子,一不小心露出端倪。
“我去,我。”三七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赵大夫推到了门外,再回头,房门紧闭,已经被人从里面插上。
“臭老头,一说重要的是就将我赶走,当我是小孩子吗?”三七心里明白房间是进不去了,他不开心地噘着嘴,只能按着爷爷说的去前堂帮忙。
没了三七这个定时炸弹在,楚玉几人全部松了一口气,同时等待着小涯的回答。
负责送信的小乖被三七吃掉已成事实,无法改变。如今,就看小涯有没有其它与其父亲远程联络的方法了。
若是实在没有,楚玉心中也做了打算,大不了先把所有的事情抛下,陪着白承业去寻小涯的父亲。
“看来只能让金光去送信了。”小涯不舍的说道。
随后,她亲自写了一封信,绑在金光的脖子上,万般不舍地让金光离开了榆柳镇。
渔沟村。
将劫匪送到县衙后,楚大石又马不停蹄地乘坐牛车,送了刘江河父子回村。
回到家中,左等右等不见楚玉和白承业回来,心里不免有些忧心。
身为母亲的刘月娥同样在担心着女儿和女婿的安全。
“大石,阿玉和姑爷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别瞎担心了,他们两个人,逃跑的劫匪才一个人,能出什么事?快让让,省着我点火时候烟熏着你。”
楚大石害怕自己表露出慌乱,会加剧妻子的担忧,故意点火时把头埋得很低,不敢让妻子看到自己的神色。
“不行,我心里还是不安。你先把明天的花生炒出来,我去村口等等。”刘月娥止住因焦急来回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