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原来是太子回来了,她道荷香怎么敢跑来撒野。
“哎呀,肚子好疼。肯定是一些人喊得太大声,冲撞了我腹中孩子。”
荷香脸色大变,院子里喊叫的除了袖香就是她,太子妃总不会拿刚投诚的袖香开刀。
“太子妃赎罪,奴婢只是来传达太子的口信,并无冒犯之意。”
楚玉恍若未闻,继续捂着肚子痛苦的惨叫。
袖香配合的搀扶住楚玉,狐假虎威喝道:“好你个贱婢,你是不是存心谋害皇嗣。太子妃都痛成这样了,你还不去请大夫!”
“是,奴婢马上去!”荷香来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等人走远,楚玉甩开袖香的手。
欺负了太子的心肝宝贝,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番兴师问罪肯定少不了。
与其被动接受盘问不如主动出击,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拿捏太子最好的筹码。
“去告诉太子殿下,我受了两次冲撞,肚子疼的厉害,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请他过来。”
袖香纵然满腹疑问,但楚玉的暴力手段她早有领教,哪里敢多问一个字,立刻领了命匆匆离去。
“殿下,姐姐说月儿配不上您送给月儿东西,还划伤自己冤枉月儿,你一定要为月儿做主。”楚月双目含泪,倚在太子怀里委屈的哭诉。
“月儿放心,本宫自会为你做主。”太子轻声细语的哄道。
“殿下。”得到想要的答案,楚月深情的凝视太子。
目光相对,迸射着爱情的火花。
美人在前,谁人又能做到坐怀不乱?
太子心下悸动,动情处,一只手揽住楚月盈盈一握的小腰,另一只手附在她纤长的脖颈,低头顺势吻上那一抹红唇。
正当他准备下一个步骤,一声惊呼打断了他。
“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荷香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
太子不悦的收回揽着楚月的手。
“太子妃呢?”他双手负与身后,望向门外。
“回殿下,太子妃腹痛难忍,来,来不了。”荷香结巴着回道。
“腹痛难忍?”太子狐疑,询问的看向楚月。
“方才姐姐身体还无恙,月儿不知为何殿下一让人通传,她便······”楚月蛾眉紧促,忧心忡忡,泪珠大串大串滚落。
“月儿莫要心急。”太子怜惜的拂去楚月脸上的泪珠。
“殿下快些给姐姐请个大夫,姐姐若是出事,月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楚月泪眼婆娑的恳求。
太子叹息一声,刮了下楚月的琼鼻,宠溺道:“你呀!就是太过善良!”
他瞥了眼荷香,不耐的喝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荷香如蒙大赦,下次太子和楚月独处,打死她不敢再贸然靠近。
“殿下,月儿替姐姐谢谢你。”楚月娇柔的再次倚在太子肩头。
太子眉头舒展,顿时整个人燥热难耐,打横抱起楚月,两人你侬我侬,刚到床边,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不好了太子殿下,太子妃腹痛难忍,腹中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任谁两次好事被扰,都不可能不怒,更何况这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混账东西,滚出去!再敢进这院子小心本宫把你们丢出去喂狗!”太子怒火中烧,抄起床头的烛台掷向来人。
“啊!”袖香惨叫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低声抽泣。
太子彻底没了兴致,整理好衣带,俯视血流满面跪在地上的人。
“袖香?”
“是奴婢。殿下,太子妃昏迷中一直叫着太子,求您去看看她吧。”袖香伏跪在地哀求道。
“换了个主子,倒显得你忠心了。”
太子阴翳的声音吓得袖香一激灵,她只能把身体伏的更低。
“你且回去,本宫更衣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