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诧异道:“阎老弟上任时,带了那么多人过来,老哥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我就没说!”
“老哥记得,前来安南上任的县令,都有三个教书先生!其他县书院的教育,国学都开始一半了!”
阎应元茫然摇头,有吗?
其实这真有,只不过阎应元上任,太过急切,许多东西都没拿到!
当然,这也是吏部的疏忽。
至于阎应元向其他同年询问,为何没有人来?
这是因为,其他人以为,阎应元需要的是高级教育人才,自然没有!
阴差阳错下,才造成这些误会。
阎应元急忙道:“胡老哥,不知您手下是否有这种人才,能否先借与小弟?带我向朝廷申请人到来以后,再还给您。”
“咳!这有多大的事,老弟需要,老哥就送你五个,不用还!”胡忠大气道。
接着,胡忠又提醒道:“老弟前来,竟然没有教书先生,您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人了?需要老哥帮忙吗?”
阎应元脑海中想到吏部一位鼠目獐头、神色阴险的官员,莫非是他?
阎应元摇头道:“老哥多虑了!不过是吏部官员一时疏忽,何来的罪人?”
“嗯,若真得罪了人,老弟可要注意啊!”胡忠提醒道:“朝廷地盘扩大,官员变多,林子大了,啥人都有,可不能大意!”
“若老弟需要帮忙,千万不要客气!”
“多谢老哥关心,小弟若有需要,必不会客气!”阎应元点头道。
虽然得罪的官员在中枢,还是在吏部,但这等小事,阎应元认为,不需要胡忠出手。
胡忠身为安南总督,又是勋贵,位高权重,用来对付一个书吏,实在是大材小用。
当天,阎应元就带着教书先生,前往泾县。
有了教书先生,泾县慢慢步入正轨。
老挝,华潘省桑怒县。
小阮主率军杀入老挝王宫,干掉迫提善王亲弟,就逃到了这里。
华潘距离安南最近,又非老挝腹地,靠着十万大军,小阮主逐渐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桑怒这位置很妙,即老挝地盘,又能随时骚扰安南,劫掠商旅,还不用担心大乾报复。
毕竟桑怒再怎么说,从领土国界上,是属于老挝,大乾只要不想与老挝开战,胡忠就不敢乱来。
小阮主盯着大将林肇源,问道:“查清楚了吗?迫提善王究竟死了没有?”
自从迫提善王杀害了阮主,小阮主就一直想报仇雪恨。
大乾实力太强,他虽然多次派人越境劫掠,但想要报仇,却遥遥无期。
于是,小阮主把主意打到了老挝身上,若是可以干掉迫提善王,占领了老挝。
既报了复仇,又有了复国基业,两全其美。
可惜迫提善王也不是吃素的,老挝大军抵抗大乾,确实力有未逮,但凭借地利,收拾南朝这些残兵败将,却轻而易举。
这些日子,老挝和小阮主打了三仗,都是小阮主战败,不得以逃到桑怒苟延残喘。
林肇源摇头道:“没有确切消息!王宫一战,末将虽然刺了迫提善王一剑,看似击中要害,但这么久王宫都没出现变故。”
“搞不好现在的消息,就是迫提善王放出来的假消息,故意迷惑我们的。”
小阮主脸色难看,担忧道:“林将军,您说迫提善王会不会联合胡忠,对我军进行包围?”
“不会!”林肇源摇头笑道:“只要迫提善王不傻,就不可能这样做!”
见小阮主不解,林肇源解释道:“大乾是虎狼,老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