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上官皖柳眉蓦然蹙起,一丝丝细汗从她的额头滑落至胸前衣襟处。
她的檀口不由自主的张开,吐气如兰:
“你....想....做什么?不...要....太...大...了......”
她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只能从鼻音之中发出一阵阵闷哼声:
“嗯....哼...哼.....”
上官皖心中亦是惊骇,她没有想到一向不喝酒的自己,竟然会因为一杯酒,而着了别人的道。
那酒中更是有一股媚毒仿佛如跗骨之毒,刮骨一般侵蚀着自己的身体。
再加上她的体质特殊,心神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宁政的手悠悠地抚摸着上官皖的脸颊,嗅着她房间内淡淡的香味:
“好清新的兰香,襄王妃果然是好品味。”
浴桶与窗户之间的屏风旁,一张矮小的案几上,一炉檀香袅袅升起,一盏青灯更是印在屏风上。
上官皖深深呼出一口气,一股腥味吐出,她冷气沉声:
“任谁也没有想到宁王殿下,竟然是一位剑道高手。”
宁政俯视着上官皖,看着她冷傲冰冷的神情,令她更添几分可人妩媚,他轻笑一声:
“我亦是不曾想到,堂堂襄王妃竟然就是白莲教的当代无生圣母。如此说来,襄王谋反亦是受你所控了。”
他的指甲轻轻划过上官皖欺霜胜雪的肌肤,留下淡淡的指痕。
上官皖闻言秀眉蹙起,俏脸上已经愈发冷漠,剑眸更是流露出刺骨的寒意:
“不错。但本座相信,你绝对不是宁王。宁王可是当年本座亲自接生的,本做亦是查过,宁王天生经脉异于常人,根本无法修习武道。所以宁帝对他不屑于顾,甚至于仇恨他,认为他是一个耻辱。更何况,本座也曾了解过,宁王乃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小子。”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能令人修炼的奇物异宝犹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本王能修炼又有什么奇怪的?”
宁政无视了她的冷言冷语,笑了笑:
“再者说了不解风情,只因为值不值得。倘若像是王妃这样的美人,当然值得本王一解风情。王妃既然说了本王乃是王妃亲自接生的,想来对本王身上的印记一清二楚,王妃可以亲自来验证一下,本王是真是假?”
“你!”
上官皖一阵愠怒,硕大的胸脯都微微一颤。
看着愠怒的上官皖,宁政话锋一转:
“更何况,王妃你现在中了媚毒,配上你这观音体,已经是己不由身,身不由己。更何况本王看你身上剑气如虹,想来已经是人剑合一。这两者相合,对你的修为亦是大有裨益。”
她不可否认宁政说的话是对的。
自从中了这媚毒之后,正好激发她体内的真气,使得她一夜之间从三阶三重直奔三阶五重境。
多年的瓶颈竟然在这一夜之间勘破。
若非如此,凭借她的实力完全可以将体内的媚毒排出体外,但她并没有,反而将媚毒聚于体内,以真气镇压保存。
宁政笑吟吟地看着上官皖,眸子看着她的曼妙的身躯,余光扫过整个房间。
那令他长生异动的物件,就应该在这个房间的某一处。
被宁政的眸光注视,加之自己身上的衣物不多。
上官皖心中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用遍全身:
“你什么意思?”
“似我等这般修行之人,应该实力至上。王妃为何偏偏惦记这俗世权欲之谋?岂不是落了下乘。”
宁政笑眯眯地看着上官皖,手指之中一道阴阳真气慢慢浮现。
“媚毒虽好,却不易久用。本王这道阴阳真气,不仅可以有着同样的效果,更能让王妃武道更进一步。”
“想来宁王不可能这般白送给本座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