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周若安开口问他，手指也追着他不放。
在周若安的逼问下，凌天望显得越发的窘迫。
他抓住了周若安捣乱的手，有些严肃的看着她，开口反问道，“你一定想要知道吗？”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变了表情，周若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但难以压下的好奇却在背后推动着她，让她不能后退。
“嗯，”周若安用力的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凌天望长长的叹了一声，带着认了命的颓丧。
他深深的看了周若安一眼，随即将目光挑向雪人所在的位置。
这样无声的不断来回几次，周若安渐渐变了脸色。
她看了看雪人，又回忆了一会儿自己在铜镜中模糊的容颜，最后抬眼直视凌天望。
“那是我？”周若安开口问道，声音不自觉的颤抖。
凌天望温柔的看她，无声的回答。
两人对视了许久，周若安的表情因心中的复杂而不断变化，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并没有平日里的美貌，却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你自然有倾城容貌，只是我手拙，没有办法将你的美全然雕刻，”凌天望开
口解释道。
他抬起手指，轻柔的按压周若安眉心的褶皱，耐心的将其推平。
“我记得你善丹青，”周若安有些狐疑的看他，拉长了声音说道。
凌天望干脆点头，面皮发红。
“我也不知，”凌天望开口说道，一耸肩的表情显得很是无赖。
周若安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算了，看在你如此用心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周若安开口道，“只是下一次，我可不想见到我还是这般模样。”
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凌天望连连点头。
他将周若安的手指凑到自己的唇边，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脸带着嘴唇也被她手上的寒意沾染，带了几份微凉。
“我之前看你在捡珠子，”周若安说道，“可是要为她做一双眼睛？”
凌天望笑着点头，转身就要让周若安看自己之前捡出来的珠子，但在托盘上找了许久，他也只找到了孤零零一个宝石。
凌天望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之前那一场小小的意外。
他看向底下依旧松软的雪地，片刻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开口说道，“恐怕要劳你重新挑一个了，那珠子掉到了地上，如今也不知道滚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