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你有！”周若安一字一句的强调道，“不然你又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呢。”
凌天望的嘴唇颤动了一下，随即剧烈的眨动着眼睛。
尽管他的动作飞快，也已经没有办法完全擦去嘛眼角的一滴晶莹。
看到这儿，周若安对他的心疼更重，本来还算勉强可以保持平衡的天平迅速发生倾斜，并且差距巨大。
“你不必骗我，”周若安的一腔柔情大概全部都留给了面前的这一个男人，他轻叹了一声，低声说道，“或许那些百姓无辜，但是他们所崇敬的君王却是造成了你如今一切的罪魁祸首。”
来看着周若安一脸气怒的表情，凌天望忍不住轻笑出声，手指颤抖了两下，到底还是轻轻地抬了起来，压在了对方的额头。
他叹了一声，有些感慨的开口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样的论调，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歪理邪说。”
周若安耸了耸肩，对于这样的评价很是不以为意。
“或许是道听途说而来吧，”她说道，“过去的时间太久，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周若安觉得自己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凌天望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嘴角微微的下拉。
虽然知道对方或许没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如果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仿佛自己的所有一切都不过是一个笑话一样。
敏锐的察觉到周若安的心情变化，凌天望亲咳了一声，慢慢安静了下来。
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尖，有些懊恼的开口解释道，“你总是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仿佛全天下的灵气都聚集在了你的身上。”
他的语气平静，但是表情却很是真诚。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或许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的保持镇定，即使是周若安也不可以。
周若安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脸上的红一层层的晕开，仿佛轻轻地涂了一层胭脂，给她本就精致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颜色。
偷偷的看了一眼凌天望，周若安轻声问道，“不过是情绪不见，你如今怎么总是说些甜言蜜语？莫不是学了谁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