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中医倒也不是周若安的怪癖,只是现代社会中医没落,而他的生活环境更适应西医的治疗方式。
就这样一来二去,周若安对中医可谓是一无所知,仅有的了解也是新闻里那些庸医害人的案例。
他本以为古代的中医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罢了。
轻轻地摇了摇头,周若安很好的收敛了自己对于中医的情史,安静的垂下眸子,显得很是乖巧的模样。
并不知道周若安心里的想法,凌天望有些紧张的看着神医的所有动作。
“如何?”看着神医往后退了一步,凌天望连忙问道。
“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神医不以为然的叮嘱道,“莫要忘了那些去疤痕的药膏。”
听到这话凌天望愣了一下,随即控制不住的红了脸颊。
神医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既然没什么事,我便走了,”神医一脸理直气壮的喊道,“你这王府里实在憋闷。”
凌天望无奈的看他,慢吞吞的点头应道。
“让人去账上支些钱财,”凌天望吩咐道,“再派人送神医离开。”
没有
一个人是有办法脱离钱财而生活的,神医的眼睛亮了亮,连忙跟了上去。
周若安虽然因为躺着的缘故,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变化,却能够清楚的听到他们之间的交流。
“你们是忘年交?”听着那中医和凌天望交流时的轻松写意,周若安有些疑惑的问道。
骤然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凌天望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情有些紧绷。
他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慢吞吞的摇头否认。
“只是神医和长辈之间有些交情罢了,”凌天望低声说道。
“唔,”周若安鼓了鼓脸颊,问道,“可以替我倒杯水吗?”
凌天望点头,安静的端着盛满了水的杯子,凑到了周若安的唇边。
周若安虽然有了原主的记忆,却到底对男女大防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压根就不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凌天望却不同,他努力的稳着那端着杯子的手掌,耳垂早就已经红了个彻底。
之前不是没有人想要靠近凌天望,无论是权势地位还是凌天望本身的资本,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引的那些女人前仆后继。
但是无论他们用了什么样的法子,都没有
办法真正的接近凌天望,就算是有人冲着他扑了过去,凌天望也会毫不犹豫的后退两步,给对方留下足够的空间。
这是凌天望第一次和女人离得这么近,近到他一低头就可以嗅到对方发上的芬芳。
“好了,”周若安舔了舔终于被水沾湿的唇瓣,略带感激的低声说道。
凌天望清了清嗓子,故作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来,却在周若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同手同脚。
过了许久,凌天望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也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了这房间里的不妥当。
“身边伺候的人呢?”凌天望低声问道,眼神黑幽幽的,像是藏了无数的情绪与过往。
想着自己刚刚清醒时的景象,周若安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的低声说道,“他去了书房,只是不知道为何如今还未归来。”
说到这儿,凌天望也终于想起了那在自己的眼角出一闪而过的身影。
“这丫鬟有些愚笨,”凌天望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是送回去调教两天吧。”
周若安早就想要将红袖送离自己的身边,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反而干脆利落的点头应道。
“只是你的身边却不能
缺少了伺候的人,”凌天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声喃喃道。
或许是因为受伤的后遗症,周若安躺了一会儿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发困,她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