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快过来!”
江凌霄吓得往江泛月身后躲,见他越走越近,立马从背后推了一把江泛月,将她推了出去。
江泛月一个踉跄,差点跌向杜三郎,好在松仪扶得及时,这才及时停住脚步。
那杜三郎的目光自然又落到江泛月身上,只这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
他笑了笑,擦掉嘴上的哈喇子,搓了搓手问,“妹妹,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江泛月不理会他,立刻拉着松仪往反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听身后的江凌霄道:
“杜郎君,这是我们家的七姑娘,江泛月,是不是很漂亮?”
这该死的江凌霄!
江泛月拉着松仪越走越快,还是免不了听见那杜三郎油腻的声音飘入耳中,
“泛月妹妹,我记住你了!下次找你玩!”
“姑娘,怎么办啊!他不会看上你了吧!”松仪担心道。
“与他定亲的是江溶月,与我有什么相干?别自乱阵脚!”江泛月迅速带着人回了顺心阁,又命侍女将房门紧闭,谁也不许放进来。
可虽是这么做了,江泛月的心中还是莫名地惴惴不安,似乎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她的预感没有出错,这天到了夜里,果然有婆子嚷道:
“不好了,五姑娘和苗姨娘失踪了,五姑娘和苗姨娘失踪了!”
江泛月刚沐浴完,闻言心中一沉,又跌回了浴桶中,溅起一地水花。
当晚,家中众人被连夜叫去了江佾房中。
江佾躺在床上,面容枯瘦,脸颊凹陷,竟隐隐有了下世之相。
他望着垂下来的幔帐叹气,“这贱妇!早先见她一声不吭的,还以为是个识大体的,居然如此下作,
在这样的危机时刻将我一军!”
“父亲,您为何这样想?苗姨娘不是那样的人,会不会、会不会是她们母女被歹人掳走了?”江凌霄坐在他身边,问。
江佾冷笑道:“她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却还是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甚至连贴身衣物也没了,怎么会是被歹人所掳?
分明便是不想让溶月嫁给那杜三郎,自己跑了!”
“这眼看着都快到定亲之日了,她们走了,没有聘礼来解围,那家里可怎么办呐?”江洲急的要命,在屋中焦躁地转了两圈,又道:“我可怎么办呀!”
江凌霄望着哥哥急躁的声音,忽然道:“昨日我瞧那杜三郎对七妹妹也颇有好感,若是实在找不到人,要不就让七妹妹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