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泛月也很无奈,实在不是她想卖的贵,而是原材料贵啊!鲜牛乳、红茶、桂花蜜,这些可都是让江泛月肉疼的开销。
她耐心解释一番,有人忍不住买了一杯,刚饮一口便啧啧称赞:“味道香醇,这精巧物事我从前可从未见过,小郎君,真乃奇人啊!”
“郎君谬赞了,如今天冷,喝杯热的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听了这话,周围便又有人跃跃欲试,出乎江泛月的意料,虽然价格定的高,但很快就把今天做的卖完了,甚至比以往更早收了摊。
她寻了地方将物什都放入空间里,随后一路循着记忆找起之前那家木行来。
很快,天色渐暗,江泛月顺利找到了那家临街的木行。
今儿个天黑的早,又出奇的冷,各家各户就早早地就闭了户,连夜夜笙歌的大酒楼也显得有些冷清。
她想起自己上回去后院选小推车的时候,注意到了这商铺是有后宅的,是个两层小楼,外头晾着一些木工的衣裳,想来皆是住在那的。
江泛月绕到那后院围墙边,估了估高度,发现这墙有些高,正想着办法,就看见那角门处似有动静,她立马隐在暗处,片刻后便见两个身段妖娆、风情万种的女子出了门,后头还跟着个老仆。
“这掌柜的不知抽的什么风,饭还没吃到一半,居然把我姐妹二人赶走!”
“往常也不这样啊?这老东西。”
那老仆道:“二位娘子放心,银钱还是照常给的。”
两人这才止住了抱怨。
那老仆送二人出了门,又拱手道:“二位娘子请,马车停在路口处。”
三人往路口而行,江泛月便趁着这当口溜进了门内。
后宅上下两层,一层几间厢房应是木工们的住所,此刻里头虽灯火明亮,但皆房门紧闭,江泛月便沿着一旁楼梯上了二层。
果然,二层最中间的一处厢房中,房门大开,桌前无人,桌上却摆着满满的酒菜。
江泛月又靠近了些,竟发现那掌柜的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嘟囔着些“妖魔鬼怪快离开”之类的话。
这是被她吓着了?
江泛月登时有些得意,忍住不笑出声,来回跺了两步,计上心头,回空间里换回了女装。
……
话说这掌柜的今日回来便心力交瘁,那侍女并没有找到,他说那人凭空消失,可没有一人信他,还挨了苏姨娘的骂,心中真真是惶恐不已,连续两次遇到这种情况,且这侍女和那日的小姑娘身形无差,他几乎可以断定是同一人了。
他是个大男人,还活到这把年纪,本不应该随随便便就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可平日里他见不得人的事不是没有干过。
不说帮衬着江府那位解决过不少人,就是自己这木行的营生,也不是清清白白的。
这会喝了酒之后,果然壮了几分胆,他醉醺醺的,忽见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立马吓得大叫:“你!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来人,来……”
“你再多说一句话,把其他人惹来,我立刻就索了你的命!”
掌柜的接连求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中却在想,这丫头不会是蒙他的吧?
对方笑笑,却并不直入主题,竟在屋中慢慢踱起步来。
他这屋里虽然没有豪门大院那么奢华,但也处处讲究。
那女子绕过黄花梨三柜橱,细细抚摸着那嵌贝流光阁帘,一副很喜欢的模样。
她逡巡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之后又如同鬼魅一般忽然现身,如此反复了几次,掌柜的已然断定她不是人,他双腿不住颤抖,若非已经在地上,恐怕也要摔得四仰八叉。
他眼睁睁看着那女子消失不见,下一刻又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登时心口一紧,下一刻,却觉裤裆渐渐湿了……
“姑娘啊!不不,仙姑,你究竟想做什么啊!求求你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