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坚下午就醒了。
但就像冯医生所言,后遗症也很严重。
偏瘫了。
“现在怎么办?”余秋问。
“什么怎么办?”余夏瞥了她一眼,“反正又不用你照顾,你爱干嘛干嘛,又没人拦你。”
“余夏,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他好歹也是我们的爸爸吧!我关心难道还关心错了?”
“口头上的关心一百句都比不上一个实际的行动“
余夏没好气的忍了回去。
“他是我们的爸爸不假,但是他在风光的时候只疼你,从小我就被你们扔回老家去跟奶奶一起生活,现在他出事了,你问我怎么办?我已经尽到我的能力所及了,你呢,你做了什么?”
“这一一”
余秋被忍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讪讪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还翻出来有什么意思?”
余夏都气笑了。
“余秋,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你跟你妈—样,明明是既得利益者,却总让那些被你们伤害过的人放下过去放下仇恨,你没有吃过我吃的苦头,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不要翻老黄历?”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妈已经死了,现在爸爸又成这样子了,是不是要我向你跪下磕头认错啊?”
余秋心虚的大声说道,“我承认以前小的时候用开水烫你的脸是不对,可是你的脸不也好好的吗?我现在除了爸爸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现在过得这么好了,干嘛还要揪着以前的不愉快不放呢?”
她承认自己以前确实是很嚣张做过很多错事,但是现在她已经受到惩罚了,罪有应得了。
在经过母亲跳楼自杀的打击后,现在余坚也风烛残年了,余秋只是想跟余夏重新像别的姐妹一样相处,她错了吗?
余秋越想越觉得伤心,最后竟蹲在余坚的病床前呜呜的哭了起来。
余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唉,人没死呢,你哭什么丧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人了呢!”
“我哭我的跟你有关系吗?关你什么事啊?”余秋不悦的瞪了她一眼。
眼泪还挂在脸上呢,看起来倒是比以前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让人看得顺眼多了。
余夏轻哼了声,“行,那你就继续在这哭吧,没事我走了。”
“封太太,我送你。”
护工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余夏才是真正的金主老板,赶紧殷勤的过来送她。
到了电梯口,电梯还没来,余夏想了想,吩咐护工。
钟嫂,我爸这里我可能没有时间天天过来,你多给他准备些有营养的汤汤水水什么的,买菜的花费你记帐,月底给我汇总。”
“好的好的,封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片余先生的。”
钟嫂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喔,对了,里面那位,不管她是说什么难听的话还是挑刺挑毛病的,你都不用管,薪水是我给你发的,只要她不过分你可以不用管她,明白吗?”
“好的,封太太放心,我记住了。”
电梯正好来了,余夏笑了笑,走了进去。
回到西苑的时候封逸寒刚处理完工作从书房里出来。
“老婆,你回来了,怎么样?你父亲是什么情况?”
“中风,偏瘫。”
余夏来到沙发边坐下,一脸心累的长舒了一口气。
“人现在倒是醒了,只不过以后的生活质量可能不会太好了。”
就算她可以通过针炙来帮助余坚慢慢恢复,也需要漫长的恢复时间,对于余坚那种平时习惯了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