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你的货车差点就撞上了一辆黑色宾利,有这事吗?”
沈海的脸色变了变,“是有这事,但我紧急避开了,根本就没有撞到人!”
“我知道,但是对方却因为躲避你而发生了事故,车祸造成宾利司机双腿残废,虽说你不杀伯仁,但是却不能否认伯因为你而残,这你不能否认吧?”
余夏问得犀利,让沈海有点恼羞成怒。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现在是想要找我赔偿吗?我没钱,你别白费这个心思了。”
余夏忍不住笑不出来。
“沈先生放心,我不是来找你赔偿的,只是我从别人的口中听说,那场车祸之所以会发生,因为你受到了封氏集团封总的指使?我想知道这中间的事情。
听到余夏说不是来找赔偿的,沈海的脸色总算稍微好看了些。
“对。”
“对??”余夏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真有一个叫封逸寒的男人来指使你策划了那场车祸?”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场车祸本来就是个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沈海很快就又改口否认了自己跟车祸有关系。
余夏从他慌乱的眼神中看穿了他说谎。
“沈先生,你刚刚说对,你已经承认了确实是有个叫封逸寒的男人来指使你策划车祸,现场再想反水,已经晚了。”
她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我的手机在进来之前已经开了录音,我们刚刚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录下来了,你反悔也没用。”
“你坑我?”
看到余夏的手机,又听说她录了音,沈海恼怒极了,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好几下。
看着随时就要暴跳如雷的样子,怪吓人的。
只不过对于余夏来说,就沈海这样的男人对她来说,毫无攻击力。
“别急啊,你只要认真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放心,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不会去巡捕房那里告发你的。”
沈海犹豫了半晌,似乎是在衡量自己说实话的利弊。
余夏没有逼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屋中。
但这屋里那股发霉的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只一会余夏就有些受不了。
她转身往外走,想到外面透透气。
但在沈海看来她这个举动却被解读成了她要拿着录音去告发他,当即恶从胆边生,抄起木凳从脑后就偷袭了过来。
空气中凌厉的风声响起的那一秒,余夏就已经察觉到了,因此在对方的木凳砸过来的瞬间身形灵活的向旁边一躲,完美的躲过了沈海的偷袭。
既然要动手,那她也没必要再客气了,余夏很快就反手一劈,飞腿回旋一踢,手起腿落,沈海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她踩在地上了。
“沈先生既然不想好好说话非要活动筋骨也行,我可以奉陪到底。”
“你到底是什么人?”
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踩在脚底下,男人的脸都丢光了,沈海深感耻辱。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沈先生想要做什么样的人才重要。”
余夏说着蹲了下来,“你是想做一个可以自由拉货的司机呢?还是想做一个蓄意谋杀未遂的犯人住在监狱里?”
“不回答?看来沈先生是想去监狱了,正好,我跟巡捕房那边也有点关系,我这就给巡捕房打电话让人过来你带回去。”
“别!小姐,你到底想知道尽管问,我知道的我全都说,行了吧?”
都不是傻的,智障都懂要做个自由人。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