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子扬被人从驾驶座里抬出来的时候气息心脉已经很微弱了。
“放地上。”
余夏示意人们将龚子扬放地上后,俯下身去听他的心跳,随后很快就从身上摸出一个针包推开,取出里面的银针很快就对应也相对的穴位扎了进去。
扎银针,是为了护住龚子扬微弱的心脉。
施完针后余夏开始尝试着检查龚子扬身体上的其他情况。
额头受伤了,流了很多血,但是现在看起来已经血迹已经有干涸的迹象了,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包扎的纱布以及清理伤口的酒精,只能先不管了。
两个胳膊看起来没事,但是双腿——
当目光落到龚子扬的双下肢时,右下肢上那明显的青肿淤痕很明显在提示,他的右小腿有可能骨折了。
可是现在也没有可以包扎的夹板啊!
万幸的时救护车终于打着警笛过来了,派医护人员拿来了担架,小心的把龚子扬抬上了救护车。
余夏连忙跟上去负责跟救护车的医生说了一下龚子扬现在需要注意的事项。
“这些银针都是你扎的?”
医生在听完余夏的解释后看着龚子扬胸口上的那几枚银针,眼里似乎有些不相信。
余夏大大方方的回答,“怎么了?我来扎针很意外吗?”
“没有,小姐你别误会。”医生喔了声,连忙陪着笑脸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毕竟这种治疗方法我很少见。”
余夏有些无奈。
就这种傲慢的学院派的态度,她向来是不屑解释的。
救护车离开后封逸寒来到她身边,“走吧,我们跟上前。”
余夏点了点头。
龚子扬还算命大,到了医院后经过一番检查,除了右小腿有骨折外,再有就是脑袋磕破了,包扎了一下后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看着手上这一堆多得无法再多的检查报告,余夏长长的松了口气。
龚子扬没有危险了,她放心了不少。
然而此时封逸寒突然一下又一下的往墙壁上撞脑袋,把余夏吓坏了。
“封逸寒!你又这是想做什么?”
能不能别一下子全给她来这种“意外s惊喜“啊?
“脑袋痛。”
封逸寒脸色痛苦的说道,完了又猛的往墙上撞了几下,吓得余夏赶紧过去紧紧抱住他。
“你快躺下,我替你看看。”
封逸寒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她分心,因此在缓了两分钟后还是摇头拒绝了。
好在曲景瑞也很快就过来了,从余夏的手上接过那些检查报告,最后眉头皱得紧紧的。
“曲叔,怎么了?”
余夏现在又要顾着封逸寒还一边分神来看曲景瑞的发言,还得担心着病床上的龚子扬,可把她给累死了。
“喔,没什么,把他交给我吧,我看你们俩脸色也不好看,出去外面先透透气吧!”
有曲景瑞在,余夏也确实没有再担心的必要了,而且封逸寒现在的情况也吓坏她了。
将封逸寒拉带后余夏并没有急着离开医院,而是在车里坐了好久时间。
“怎么样了?现在脑袋还痛吗?”
余夏一边替封逸寒按太阳穴位一边问。
封逸寒的脸色很难看。
他紧闭双眼,试图把脑子里那些凌乱零碎的片段拼接出来。
一些本来很模糊的画面也开始一幕幕的清晰起来。
他终于,想起来了!
“至尊。”
将余夏的双手拉下来紧紧握在手里,封逸寒声音嘶哑的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
余夏不知所以。
“我想起来了。”
这话封逸寒说得苦涩。
他想起来了。
然而在这段时间他也失去了太多。
在这段时间里,余夏一个人既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