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了。”
不带半点关心的问候让封九有些不悦。
“三少夫人,你看起来很惬意的样子,一点也不关心三爷的病情吗?”
“他能有什么病?”余夏故作惊讶的看了过来,“你看,你们家三爷不是好好的嘛?他一没死二没残,有什么可关心的?”
“你!”
封九差点没被她的回答给气吐血。
封九敢发誓,但凡有点情义的女人是不能对自己的老公说那些死啊残的话的,何况这个老公还是但刚刚从植物状态中醒过来的,余夏居然毫无关心,绝了。
“我什么啊我的?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好好的大活人在跟前,有什么可关心的?不嫌虚伪。”
这话是余夏是对着封逸寒说的。
封逸寒静静的坐在轮椅上,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让谁也无法靠近。
“唉,封逸寒,你说你这样端着,不累吗?”
余夏端起面前的果盘,一边吃着盘里的阳光青提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
她这话问出来,相当于主动挑破封逸寒的伪装了。
封九诧异不已,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呵呵。”
封逸寒突然呵呵了两声,犀利的目光突然朝余夏迸射过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封九很意外。
他没想到三爷会这么快就放弃了伪装。
“封九,我想,余小姐早就看穿了我们的把戏,也许在她的眼中看来,这几天我们的伪装就是个笑话。”
本来封逸寒也不打算承认的,但既然余夏已经明着挑破了,他再不承认就显得有些怂了。
“第一天晚上。”
余夏的回答让封逸寒和封九两人都惊愕不已。
“你胡说!当时我们三爷还没醒呢!”封九不肯承认。
“不如你问问他?”余夏笑眯眯的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你们三爷说了许多话的,我猜,三爷应该不会那么健忘。”
事实上在余夏第一次动手偷九尾狐不得已只能放弃的回到西苑时,她还没有对封逸寒产生过任何怀疑。
直到她在封逸寒的额头上看到了不寻常的薄薄细汗。
一个病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怎么可能会突然出汗?
所以从那时起,余夏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后面的封逸寒宣布从植物人状态中醒过来后她就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了。
现在封逸寒暗中调查她的底细,又一方面又想请她出山给封老爷子看病,她想要在这里面周旋,必须得要步步为营。
与其总是被动,余夏决定主动戳破封逸寒的伪装。
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的隐藏自己。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破绽?”
“一个长年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居然还能保持唇色红润,不用器械也能心跳如雷,封三爷不觉得这个破绽漏洞太大了些吗?”
余夏的质问让封逸寒有些哑口无言。
怪不得第一天晚上余夏会那么主动的躺到他身边,原来就是为了试探。
“余小姐的观察果然细致入微,让人佩服。”
余夏弯起红唇笑,“封逸寒,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你的太太,确定要叫得这么陌生疏离吗?”
“我的太太?”封逸寒挑高了眉头,“余夏,你难道从来没有照过镜子?你觉得以你的容貌够资格自称我的太太?”
“我的容貌怎么了?”
余夏不以然的摸了摸右脸上的伤疤,“要不是我牺牲自己的幸福来给你冲喜,你现在还得躺床上呢!”
虽然她是不知道封逸寒为什么会伪装成植物人,但是想必也是与他的切身利益有着巨大的关系,如果不是她的到来,只怕现在封逸寒还没有借口可以从植物人状态中醒过来台?
这么想,她还是立了功的。
狗男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