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出来玩儿,哪儿有让郡主付钱的道理。”
将信将疑,叶凌夕随手一指:“那就……这个?”
“就一个?”
“还能再来一个?”
没想到廖英池对待自己来风月坊的态度倒是和钟离烁完全不一样,叶凌夕还有些不适应。
不一会儿,各色的美男站在自己面前,叶凌夕有些不适应地看着他们坐在自己的身边,拘谨地抠着手指头:
“廖厂公,其实……我并不太习惯这种场所,您……要是还是将我送回宫吧?”
“可是上次阖乐郡主来这儿不是这样的啊!”
廖英池像是在细细地思考,而后面露难色:
“奴才记得上次小郡主来这儿,可是包下了整个场子,在大厅里玩儿得不亦乐乎,难道是奴才……记错了?”
叶凌夕:喵喵喵?你在偷看我?
如果不是在古代,她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装监控了!
旁边的面首柔声细语地对着叶凌夕吹着耳边风:
“厂公是这里曾经的老板,自然对风月坊的情况了如指掌!”
感觉自己好像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不过她此时在意的好像也不是这一点,而是一条线突然串了起来——
怪不得这里会收容夏侯澈目!
他是上一任礼部尚书的儿子,那个被钟离烁杀了的礼部尚书的儿子?
对于廖英池来说,虽然段锦和夏侯澈目之间有些纠葛,但毕竟杀父之仇更大,夏侯澈目不喜欢段家,但更不憎恨钟离烁!
阿弥陀佛!
我这是完完全全站在钟离烁的对立面了啊!
怪不得廖英池要带我来这儿,感情在这儿等我呢!
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叶凌夕拘谨地和身边的面首拉开距离——
好想逃!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廖英池站了起来,索性来到叶凌夕面前坐下来,一把扯掉自己脑后的束带,伴随着乌黑的长发像是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廖英池凑上前,轻轻捏住了叶凌夕的下巴:
“阖乐郡主也应该知道了,奴才本就是皇家豢养的金丝雀,只要郡主愿意与奴才一道,摆正齐芸国的国运,莫要让钟离烁走上不忠不义的道路,奴才愿意重操旧业。”
脑袋“轰”的一下,瞬间,叶凌夕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这也太近了!
不行不行,我在干什么!
原来我单身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到这里来和他们谈恋爱的么?
手不自觉地扣在廖英池的胸口,叶凌夕感觉自己好像要推开他,但手却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样,怎么都推不开——
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