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凌夕并没有要吃的意思,反而叫住了他:
“廖厂公,我有件事儿想要问问您,不知您可方便?”
“郡主吩咐便是。”
说完,廖英池就遣走了房间里的宫女,命人关上房门之后坐在了早上坐过的地方:
“郡主是要问奴才与皇后娘娘对食的事情,还是要问奴才独掌西厂大权、想要像钟离烁一样将皇上架空的事情呢?”
叶凌夕:━━∑( ̄□ ̄*|||━━
你把我的话说了,让我说什么?
“那个……”
谁能想到廖英池倒是将主动权掌握得死死的,叶凌夕几次张口,最终也只是说了几个没有作用的语气词。
“嗯?”
迎上他若有若无的笑意,叶凌夕妥协了:
“好吧好吧,我其实是想问问厂公和皇后娘娘对食的事情。你既然自称奴才,又认为君臣之礼不可废,怎么能干出如此淫乱之事?”
“倘若此事并非奴才所想,阖乐郡主以为如何?”
“总不能是皇后娘娘逼着要和厂公对食吧?想来段梦柔倒是也没有那个本事。”
“现在是没有,可以前,她是将门虎女,而我不过是个进贡来的小生,能奈她如何?”
廖英池说得轻描淡写,甚至说完还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可叶凌夕听着却咀嚼出了不同的味道——
廖英池刚才那句话说的是……
他还不是太监的时候?
“廖厂公……是异族供奉给齐芸国的……”
“男宠”两个字憋在口中说不出来,叶凌夕看着他柔美的脸,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而此时,在相府之中,钟离烁强忍着蚀骨的疼痛,从一批一批打发进宫的人口中得知叶凌夕被廖英池带出去之后,瞬间火冒三丈,一把打翻了桌上的琉璃盏:
“她人呢!”
容梓和百骑司的人吓得跪了下来,没有人见过如此盛怒的钟离烁,说不定下一秒他就提着刀冲进皇宫,不管不顾找皇上要人去了!
若真是这样,那相府上下就都别想活了!
“相爷,就算是廖英池将郡主带出去,想来也不敢对郡主如何,您不要太担心了。”
“……”
容梓刚说了这么一句,就迎来了钟离烁的一把眼刀:
“集结重兵,本相要率兵进宫!”
“相爷!您三思啊!若是如此,咱们前几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啾啾啾啾!”
就在书房一团乱糟糟的时候,一只肥啾啾的鸟落在了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