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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餐厅吃饭,容梓跪地叩首,就谢了起来:“真不知道郡主医术尽然如此了得,容某实在佩服!以后容某对郡主必当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叶凌夕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精神,场面上的客套话应付完之后,晚上就将容梓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卧房。
“郡主有何吩咐?”
“容梓,现在你我二人也算是朋友,我若是安排给你一些事情去解决,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
单膝跪地行礼,容梓现在倒是深深佩服着叶凌夕的医术:“郡主于容梓有恩,容梓自然是知恩图报的!”
“那——”叶凌夕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如果有的事情不能告诉给大冢宰,你可也还愿意帮我?”
这话一说出来,容梓立刻就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脸蒙圈,他抬头迎上叶凌夕充满希望的目光,疑惑地问:“郡主,你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大冢宰的事情?”
“这话从何而来?”叶凌夕有些心虚地反驳,“我和大冢宰既不是君臣、也不是夫妻,何来对不起大冢宰一说?”
点了点头,容梓追问:“那为何不能告诉大冢宰?”
砸吧着嘴,叶凌夕没想到容梓居然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本来还想让他帮自己再查一查腹中之子的父亲到底是谁,现在觉得还是算了:
“不过是想要给大冢宰一个惊喜罢了。容梓若是不愿意,拒绝我也无妨,你先下去吧!”
“既然是惊喜,那臣下自然是愿意的!”
“罢了罢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无事,郡主只管吩咐就好!”
叶凌夕:我现在不想说了,你走啊!
容梓还真是一个倔强的男人,现在非要听听叶凌夕到底想干什么,思前想后了半天,叶凌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毫无动静的小腹,还真给容梓想了一个差事:
“若是可以,还请容公子为我留意一下大冢宰的身体情况。毕竟我还要给大冢宰取出毒针,若是真有什么闪失,也就能及时发现,避免伤到大冢宰的身体。”
虽然叶凌夕的理由是胡诌的,可对于容梓来说受用啊!
“郡主,若是这么说的话,最近大冢宰总是觉得腹痛,还恶心,这可是也和毒针有关?”
叶凌夕表情有些凝重——
这件事情可能和毒针没有关系,和我有关系。
这么一句话憋在口中说不出来,叶凌夕提笔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还真是开了一张药方:
“你且先拿着这个去给大冢宰煎药,兴许会好一点。”
“是!多谢郡主!”
看着容梓屁颠儿屁颠儿地走了,叶凌夕沉了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给钟离烁开的保胎的方子喝下去之后有没有作用……
关于腹中子的事情,还是要从段家下手,毕竟自己当时是在那里被人侵犯。
第二天,叶凌夕跟着钟离烁下朝回来,就让容梓找了辆马车,自己去了段府。
现在她来到段府,那待遇和以前可就不一样了。
本来自己是段锦最讨厌的阖乐郡主,恨不能直接上手掐死。
现在,她可是救命的神医,刚来到段家门口,段梦柔和一向不喜欢自己的段老将军都来门口迎接。
“请阖乐郡主金安!”
现在,看到叶凌夕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段梦柔居然还行礼了。
段老将军不情不愿地问候了一声,倒是自己先回了房间。
拉着叶凌夕的手,段梦柔将她带到了段锦的房门前:“阖乐郡主,现在段锦实在是伤得厉害,每晚都头痛发热,睡不着觉,浑身疼痛,你可有什么法子?”
叶凌夕看着在病床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段锦,心里还真是觉得痛快——
是啊,当初原主就是死在他的手上,现在这个男人不论遭受到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