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怎么会跑去段府?”
容梓看着这位爷是实在想不起来了,就提醒道:“那日您一掀开盖头发现不是小郡主,虽然碍于皇上和廖英池在场不好发作,但仪式结束后就直接离开相府要去段府抢人,我们赶过去被西厂的绣衣使拦住无法靠近,虽然之后在树林里找到了您,但那个时候相爷您也……受了些伤……”
这段记忆对于钟离烁来说无疑也是陌生的,他怎么都没有想起来容梓说的一个字:“那日……我可是喝醉了?”
“许是这样,毕竟当日宾客多,茶水酒肉不在少数。”
轻揉着额头,钟离烁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茶后乱性的人,不可能做出凌辱小郡主的事情,廖英池就更不用提了……
难道是段锦?
贼喊捉贼?
“容梓,明日你再让咱们潜藏在段府里的探子问问段锦娶亲当日的动向。”
“是。”
“还有,将段锦身边那个叫娟儿的女人除掉。小郡主还没有和段锦和离之前就和段锦纠缠不清,也败坏了小郡主的名声。”
容梓犹豫了一会儿,而后喃喃地张口:“相爷,娟儿……就是我安排在段府的眼线。”
钟离烁:……
两个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而后钟离烁点了点头:“那确实是有点子功夫在身上,我竟一点儿都没有发觉。”
正说着,钟离烁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涌上来的恶心反胃让他无法忍受,在盆子前干呕了半天之后说道:“这几日干呕腹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请了好几位太医都不见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容梓倒是想了一个办法:“既然不是大冢宰身体的问题,那有没有可能是小郡主身子不爽?”
“嗯?明儿让太医给小郡主也把个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