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段锦将手中的酒壶愤怒地摔在地上,“上到丞相、督军,下到马夫、小厮,哪个都有可能!”
“哪个……都有可能?”原主这里的记忆十分模糊,叶凌夕根本想不起来是谁,但从段锦的话语中听——
丞相?
说的不就是大冢宰?
那也就意味着……钟离烁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钟离烁的孩子那还真是好办了!
她故意诈了一句:“小将军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一无战功,二无权势,大冢宰岂能参加你的婚礼?真是笑话!”
“婊子还敢嘲笑本将军!”
段锦抬手就打,一脚将叶凌夕踹倒在地,狠狠踩着她的手:“本将军可是娶了他想要娶的女人,是本将军可怜他才放他在大雪之夜入府看望!他应该感恩戴德地感谢本将军!”
“砰!”
段锦的话刚说完,他就应声倒地,而叶凌夕还没反应过来,容梓就搀扶着她站起来,心疼地看着叶凌夕的手,而后拿来药箱——
冲进了里屋。
叶凌夕: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给我也包扎一下好么?
算了,看在钟离烁肯定比自己伤得严重的份儿上,叶凌夕跟了进去:“大冢宰今日吃得不舒服,倒是早早喝药歇下了。”
“这药有安神的作用,也得亏如此相爷才没醒来,要不然哪儿有段锦造次的份儿!恐怕早就五马分尸了!”
容梓将钟离烁的手包扎好之后就准备离开,叶凌夕看着昏倒在地上的段锦总觉得不解恨。
自己身子弱,打不疼人,那既然容梓来了,就让他帮个忙好了:
“容梓。”
“臣在,郡主有何吩咐?”
“揍他。”
“谁?”
看着叶凌夕的表情,容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看了看段锦之后说:“段锦毕竟是将军,郡主莫要胡闹。”
“容梓,本来说好两日后要给你取出大腿上的钢针,但现下不便,日子肯定要推后。今天我手伤得重,到时候若是伤口太深,或者说像是对铜爵那样割下来了什么东西……只怕对你也不好啊!”
容梓嘴角一抽一抽——
怎么感觉……郡主有时候比相爷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