焗慕容月上前走了过去,掀开轿帘子,便见王若芙侧头躺在马车里,模样恬淡,似睡着了一般。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姨娘凑上前,看到了王若芙醒来,也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阿芙,你这是昨儿夜里没回来,还是一大早出去了?”刘姨娘道:“怎么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的?竟让人担心了。” 王若芙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连忙道:“我处理了一些私事去了。” 刘姨娘倒也没有继续的问下去。 —— “一帮废物,做什么都不成功!” 眼看放火计划又失败,明夏公主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公主,那王家人早有打算,”一旁的内臣拱手道:“现下我们若是继续再留大渊,若被发现了异常,恐怕就不好走了。” 明夏公主本就不是真心留在大渊和亲,眼看幽州王妃做不成,其余的歪瓜裂枣她也根本不想将就。 “罢,当本公主白来了一趟大渊,走罢。” 当天晚上,一行人就要离开。 去不想此时徐应天却出现在城门口,夜风将他原本就俊美的无关,衬托的竟越发完美了。 “公主,若是要离开大渊,怎么选择夜路出行呢?” 明夏公主见状知道不好,立刻下令身边的人冲杀出去。 可徐应天征战沙场多年,哪里能被她的一帮内臣给击倒呢,很快就拿下了明夏公主等人。 徐应天拿下了明夏公主,戳穿了明夏公主的阴谋之后,便被封作了摄政王,代为掌管朝中一切事宜。 在徐应天被封为摄政王的次月,便也到了慕容月和他成婚的日子。 —— 这一日王家红灯高悬,刘姨娘穿着喜庆的红衣,来往间脸上都是笑意。 直至女儿梳妆打扮好,要被人请出去时,她脸上的笑意才开始消散,尽数化为了苦涩。 “娘,你放心,明儿我就回来看你。”慕容月道。 一下把刘姨娘的眼泪都给吓憋了回去,“好我的亲娘,这成亲呢,你这会儿怎么能说话?” “我怕您哭死。” “祖宗阿,你可给我闭嘴吧,大喜的日子还敢说这句话。” 刘姨娘帕子胡乱的把眼睛一擦,好容易酝酿出来一点儿离别愁绪也没了。 强硬的将女儿塞上了花轿,“你今儿成婚,最好给老娘乖一些,别再闹什么幺蛾子出来了。” 听亲娘这样说,慕容月才安分下来。 花轿吹吹打打,很快就到了崭新的摄政王芙。 徐应天着一身红衣,手中红绸的另一端被递到了慕容月手里,他眸子看着慕容月,唇边忍不住一出一抹笑来。 终于,娶到了心爱的女人,他的人生完满了。 —— 觥筹交错,红瓦暖灯。 在招待完了宴会上的客人之后,徐应天终于脚步踉跄的回了新房。 一旁的小将原本正打算伸手扶他,却见他突然直起了腰身,浑身上下,竟是一点儿酒意都没有的样子。 “王爷,您——没喝醉阿?” 徐应天一笑:“今儿这般的好日子,若是被他们灌醉了,那才是不美。” 又遣了那小将下去,眸光看着眼前的新房。 他将门一推,新房里头的烛火映了出来,他眸子看了进去。 原本该老老实实坐在新房床榻上,等着他揭开盖头的新娘正懒散坐在椅子上,头上的凤冠早被取了下来。 似乎是戴的久了,脑袋有些疼。 她这会儿正送着脖颈。 “王,王妃!”一旁的是侍女有些害怕的提醒了一句,“王爷到了。” 两人成亲成的匆忙,摄政王府又是刚加封的,里头伺候的婢女们自然也是新找的。 见这新来的王妃竟如此大胆的将凤冠和盖头给摘了,也不等王爷进来,早吓的抖若筛糠了。 如今见王爷进来,恨不能跪在地上。 徐应天摆了摆手,只道:“出去吧。” 那丫鬟松了一口气,连忙垂着头跑了出去。 “我等了你好久,脖子都疼了,”慕容月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你总不会怪我不守规矩,自己揭了盖头吧?” 徐应天手轻轻刮过她的鼻子,“你若是和旁人一样守规矩,那就不是你了。” 慕容月唇角扬起一抹笑容来。 又听徐应天道:“可今日到底是咱们两个成亲,我若没见到你凤冠霞帔的样子,心中难免失望。” 慕容月仰头,见他一脸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