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他总算有点儿开心了。 慕容沉:不是他有病啊!! 葛氏:…… “好了夫君,和这种人置气没什么必要。”现在长姐和月儿都从国公府搬了出来,首恶沈氏也已经伏诛。 最好是和慕容家丁点关系都没有,恶也是没必要再交。 王守秩道:“我的姐姐和侄女受了委屈,慕容沉个国公爷且管不好家里弄的不主不仆,我给他脸子又如何?” “我若是他家宅如此不安,早找根绳子上吊去了。” 葛氏知道夫君正人君子时自是正人君子,可对厌恶的人嘴巴也真是毒的厉害。 “我是念长姐和月儿当年吃了不少苦,唯恐她们离了家又吃苦,”王守秩道:“原是想让月儿与永正在一起处处看的。到底是自家屋檐下,虽然他有些不成器,可是——” 若非是在人前,葛氏口中的酒都险些要吐出来。 “夫君,你真是——可别乱点鸳鸯谱了!” “他们好好的兄妹情叫你这样乱点,日后再见面岂不是尴尬?” 葛氏又道:“再说了,月儿的本事你还不知。真要叫她困在内宅里,才是折损了她,如今她与幽州王,才是天造地设。” 见妻子这样说,王守秩最终也只能是轻叹一口气了。 —— 另一边慕容月与徐应天两人携手至一旁表演的戏台边儿。 两人从前就不避嫌,如今是未婚夫妻就更不用避了。 “今儿倒是好事儿成双,”慕容月道:“就是不知皇后为何要帮我们?” 徐应天道:“公主的夫君身患重疾,恐活不过明年了。” 慕容月心下点头,原来方才皇后娘娘那句并不是无的放矢,是在给她女儿抬轿子呢? 这果然是刀子戳在谁身上谁疼啊? “可为何是在今日?”慕容月看向了徐应天:“你又为何非要求着今日来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