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的主动放手。
林清瑶一边思索一边不停揪着盆栽里的花,东临起初没注意,这会儿看到了,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手指着盆栽,声音都颤抖了:“林、林姑娘,你闯祸了,快别揪了。”
林清瑶手里还拿着被揪下来的花,她迷茫看向东临,见东临指着她手里的花,她举到他身前,刚打算问怎么了,就见东临如同见鬼般跳的远远的。
“怎么了?”林清瑶一头雾水。
“这盆花是王爷自边疆带回来的,非常珍重,平常除了花匠,谁都不允许碰的,你、你给它把花都揪光了。”
林清瑶看向花盆,果然,经过她的辣手摧花,那盆花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了,她吓得连忙把花扔到地上,忐忑地问:“你不说我不说,王爷应该看不到吧!”
“你觉得呢?”东临给了林清瑶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
“我觉得吧!就是一盆花而已,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东临给了林清瑶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遁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暗自苦恼。
林清瑶找了个扫把,把撒了一地的花都扫了起来,直接偷偷塞进了花盆里,做出一副花自然开败的假象,之后就躲进了屋里,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就秉持着打死不承认的态度,爱咋咋地。
晚上,祁连爵回来的时候瞄了一眼旁边的房间,他已经从东临口中得知林清瑶就被安排在了他房间的隔壁,猜想到林清瑶一定炸毛的表情,他就不自觉的会勾起唇角。
然而就在他要回房间的时候,眼睛就瞄到了那盆自己十分在意的盆栽,已经变得光秃秃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看,碎花瓣都在盆里,被揪的乱七八糟的,再联想起东临曾经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杰作了。
砰砰砰,强烈的敲门声,让林清瑶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上前开门。
“干嘛?”林清瑶口气分外呛人。
“干嘛?这盆花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祁连爵反唇相讥道。
“不就是一盆花吗?至于要大晚上来砸门吗?”
林清瑶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淡淡的嫌弃。
“自然至于,此花是本王自边疆带回来,在整个京城都是独一无二的,现在被你搞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林清瑶心虚地抬头望了望夜空,得,阴天,一颗星星也没有。
“问你话呢!回答我。”
祁连爵盯着林清瑶的眼神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林清瑶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
“赔你就是了嘛!急什么急,气大伤肝,因为一盆花气坏自己的身体多不值当,明天赔你一盆全国都独一无二的,好了吧!”
林清瑶说完直接关上了房门,门外的祁连爵简直要被气笑了,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儿,最后搞得好像自己在逼迫她一样,真是气死人了。
“本王倒要看看明天你拿什么来赔!”祁连爵放下一句话就气冲冲地回房了。
林清瑶坐在床边沉思了一下,还是觉得去空间找找吧!她思绪一转,人已经进了空间,先去商场扫视了一圈,都是些平常的盆栽,美则美矣,但都不是独一无二的。
她又去医院逛游了一圈,终于在会议室发现了一盆卷叶吊兰,她眼前一亮,就它了,国外引进来的品种,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确定好了,林清瑶就放心了,明天正好有理由出去溜达溜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