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什么都由着他,居然敢挖您墙角,决不能任由这股歪风邪气蔓延!”
“不是,他和夏夏交往时间还不长……”
“那正好!趁着感情不深,赶紧分手!别等到事情无法挽回,都没法跟夏家交代。”
江仲清说得义正言辞,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先冷静点。”
“我很冷静,我知道,一个是您孙子,一个是徒弟,您不方便管,没关系,这个恶人我来做,这小子要是敢不听我的,我就打断他的腿!”
“什么?打断他的腿?”老爷子懵逼了。
“爸,他是靠双手吃饭的,没了腿也能活。”
“……”
江仲清再次看向儿子,“我给你一天时间,分手,我带她走。”
“江仲清!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件事的!”江老怒了。
“您不是希望他们分手?”江仲清反问。
“我……”
“既然没打算棒打鸳鸯,您让我来教训他又有什么意义?不疼不痒地打两下、骂两句?您打电话,我连夜过来收拾这个逆子,您还不乐意,您说,您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江老恼了。
这事儿怎么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他被气得脑仁疼,自己究竟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儿子、孙子都是来讨债的。
待老爷子离开,江鹤庭才冲着父亲笑了下,“爸,谢谢……”
“行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我给您倒杯茶。”
“不喝茶,喝点水就行,太困,现在喝茶,待会儿睡不着。”江仲清坐下后,揉捏着眉心,“鹤庭,你老实跟我说,你对小夏是不是认真的?”
“这种事我说再多都没用,还是需要看我的行动。”
江仲清点头,过了半晌才说:“你真的不觉得小夏年纪太小了吗?你怎么下得去手?”
“您知道贺时礼跟他老婆差多少岁吗?爱情与年龄无关。”
“……”
与此事毫不相干的贺时礼,无辜中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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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仲清夫妻俩在京城没有久留,来得就匆忙,走得也快,离开前约着所有人见面吃饭,谢放和江曦月肯定要来,陆砚北与徐挽宁自然是带着孩子来的。
一碰面,谢放就看着陆砚北说了句:
“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和小姨这个月能有好消息吗?”
“……”
一击必杀!
谢放瞬间蔫了。